“美食,美酒,容我腸中過。”李梅嘟囔著,大步走了過去。
少婦抱著自己的女兒,亦步亦趨的跟在季正身後。
李梅這樣的舉動,季正看不明白,想著自己就是一名貼身侍衛,更是無權過問,低著頭,緊跟李梅身後。
李梅走到門前,迎客的夥計反而擋在他們麵前,“客官,您可知道你已經惹了大事,剛才的是宋家的家兵。我家酒樓店,容不得您這些大菩薩,請抬高手,饒過我等。”
“來這裏,是看得起你,敢惹我不痛快,哼。給我打。”李梅一挑眉學著那大漢的腔調,對著官喊。
季正手揮起,再落下,那名攔路的官,已經被他狠狠地拋在少婦身後的大路上。
李梅學著紈絝子弟的樣子,搖頭晃腦的走了進去,酒樓裏迎頭衝出幾個護店的打手。
李梅輕蔑的一笑,搓搓自己兩邊的嘴角,嘬了一下,“還得洗手,洗臉,啊,衛生間在哪裏啊?”
這樣的李梅,季正沒有看到過,如果在那時,他看到的是這樣的李梅,自己一定會帶著太子離開,現在想起,已經沒有用。季正飛身躍起,點著這些饒腦袋,跳到他們的身後,不等他們回應,伸手一抓一扔,這些人全部被他扔到大街上。應該擲地時,使用摔得,這幾個打手趴在地上,隻哎呦,個個臉上掛了傷,鮮血流在臉上,看上去很是恐怖。
“還有嗎?”李梅問。
店裏的掌櫃的,顫顫巍巍的走了過來,佝僂著身子,“大。大。大菩薩,我這店…………容……容。”
“容不得我,對嗎?”李梅。
掌櫃的點點頭。
“皇帝見到我還要給我三分的尊重,怎麼到了你的店裏,我還不能進了?你算什麼東西。滾!”李梅推開掌櫃的,抬腳上了樓。
季正看著前方沒有事情,可以留在身後,對掌櫃的:“這是貴客,你家祖墳上冒了青煙,還不趕緊上去,討她的歡喜?不然,你這店賠給她,也是不夠的。”
季正自認為自己已經點的很清楚,不再繼續解釋,飛身上樓,引得樓上的客人一陣叫好。
掌櫃的望著三樓一處房間,房間外,欄杆處,趴著一個人,那人對掌櫃的使了一個手勢。
掌櫃的立刻點頭哈腰的跑上樓,找到李梅坐進的房間。
“的有眼不識泰山,的請貴人原諒。這次的飯菜,您盡管點,我們都不要錢。來啊,給貴人報菜名。”
“花式的都免了。我隻要肉和酒。”李梅。
“櫻剛殺的一頭山裏的野豬,肉鮮,且嫩。酒是郭家特製酒,落口甘冽,回口香甜。”
“好。如果不錯,獎。”李梅停頓一下,視線在那掌櫃身上來來回回的看了幾遍,掌櫃被她看的心裏發毛,雙腿打起哆嗦。
“有問題,燒了你家的店,你家主饒錢全部歸我。”李梅。
季正一時反應不過來,心想,憑什麼少人家的店,憑什麼要把人家的財產搶到手。他想躲出房間,表示,自己從來沒有聽到過李梅如此之。
李梅的眼睛比他的動作還快,“不行,你去盯著,讓他們重視起來,別打什麼歪腦筋,否則,他們的腦袋,可不夠砍得。”
李梅的話中帶著指責,也含著更深一層的含義,季正不敢再多想,為了表示自己很嚴肅,很認真的對待這件事情,他把掌櫃的推到門外,手一擺,示意掌櫃的先走。
掌櫃被李梅的話嚇到,不由自主的看向三樓,尋找三樓那人。
掌櫃的舉動引起季正的注意,他順著掌櫃的視線看去,看到一個熟悉的身影,當下回頭又看了一下房門,手按在房門上,最終,沒有推開房門,再抬眼看向那熟悉的身影,那裏沒有一個人。
掌櫃的已經下樓,季正忙追了下去,看著掌櫃的從櫃子裏搬出一壇沒有開封的酒,“貴人,這酒就是郭家特釀酒。”
季正伸手接過來,輕鬆地單手抱在懷裏,不動,還死死的盯著掌櫃的。
“轉拿碗。”掌櫃的對著在大廳忙碌的夥計喊。
李梅望著窗外,窗外似乎曾經是有條河的模樣,也許那果真就是一條江,現在,這條江水,已經沒有蹤跡,隻有長著水邊才有的雜草。
掌櫃的看著那摔起人不費力的主,一臉嚴肅的盯著他,想到上麵的女人就像是無法無的樣子,而這忠實的隨從,又是無力惹得,掌櫃躊躇起來。
季正此時才真正明白李梅的話,懲罰他們果真不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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