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附身在潘嶽身上的男人(2 / 2)

潘嶽醉眼迷離,守在一旁的下人們早已讓潘嶽驅趕出去,他從懷中掏出自己寶貝笛子,放在嘴邊嗚嗚的吹,坐在一旁的武啟,起身從樹上折一支石榴枝,一手持石榴枝,隨著笛聲,翩翩起舞。

李梅一手托腮,一手手持筷子在桌上的器物上依著節拍,打擊,聽著動聽的笛聲,欣賞著美男的舞姿。

季正醉意最濃,低頭雙手相插,呆若木頭人。

李梅並沒喝醉,她把坐在身旁的他們三人灌醉,自己也裝作醉了,冷眼看著麵前的三個人。

武啟雖然在跳舞,更像是他和潘嶽相知相交,多年;他們配合默契,純屬酒後的消遣,自娛自樂。

季正始終能守住他的本分,雖已醉,不敢醉。

圓盤一樣的月亮登上頭頂,暗處的蟲子嘶嘶鳴叫,也不服弱的伴著潘嶽的笛聲。

李梅將每一個酒罐搖了搖,將酒罐中的酒倒入一個罐子裏,竟然還能湊成一整罐酒,自己抱著酒罐,就著桌上的飯菜,自己邊吃邊繼續飲起酒來。

圓圓的月亮讓她心碎,思念前世,又想到前世種種不堪,和不服氣,悲傷從心頭起。

一罐白酒下肚,李梅暈頭暈腦的指著空上的月亮:“等著,我把你拿下來。”

灰灰捂著眼跳到一旁,裝作沒有看到。

李梅抱著酒罐晃晃悠悠的站了起來,手指著月亮:“你,一模一樣,嗬,為什麼一定是我?我不服,我得找到你,我不是!”

懷中的那酒罐咣當落地,舞劍的武啟,垂下手臂,停下來,看著晃悠悠,仰著頭,指著空喃喃自語的李梅。

看到李梅晃晃悠悠的朝一棵樹撞去,他連忙扔下樹枝,追了過去。沒等他靠近李梅,他衣服被人從身後拉住,他低頭一看,拉著他衣擺的人是季正。季正趴在地上仰著頭喊道,“姐喝醉了。你不能碰她。”

坐在他對麵的潘嶽,用手裏的笛子打下季正的手,武啟身後的力量一鬆,當下身子晃悠幾下,酒意襲上頭。他指指遠方,李梅正抱著一棵石榴樹傻笑,隨後,雙腿一軟,乒在地上,睡了過去。

季正從地上爬著,靠近李梅,搖晃著她的腿,他手的力度沒有控製好,又把李梅推了出去,心中一急,不管不鼓撲上前,抱住李梅倒在地上。

李梅拍打著他的胸脯,笑嘻嘻地:“這個好,這是彈簧的。”

潘嶽將武啟從地上扶起來,人還沒走出兩步,他抱著武啟倒在地上,昏睡過去。

灰灰拍拍翅膀飛走了,飛走前,對著李梅了聲:“等著打屁股吧。”

李梅衣兜裏冒出青煙,幻化成人形,推了推抱著李梅的季正,手從季正身體穿過,回頭走到潘嶽跟前,慢慢的融到潘嶽的體內。

潘嶽睜開雙眼,推開他懷中抱著的武啟,朝身後一抓,沒有飛遠的灰灰,嗖的一下子,落入他的手心鄭灰灰不敢言語,耷拉著腦袋,一副等著挨罰的樣子,潘嶽神識清明,冷言道,“不知道阻止嗎?要你何用!”

灰灰這才著急,直著脖子喊:“我錯了。我錯了。不會再有下一次。”

潘嶽手一甩,厲聲道,“倒掛麵壁去。”

灰灰在空中打了一個旋轉,乖乖的飛到離院門口更近些的石榴樹下,抓住一枝細的樹枝,倒掛著。

潘嶽疾步走到李梅跟前,季正雖然已經醉過去,他的手緊緊地摟住李梅的身體,鬆緊度又是剛剛好,沒有弄痛李梅,李梅趴在季正的身上安然入睡。

潘嶽的臉變得蒼白,陰冷,想要把季正的胳膊掰折,看到李梅,心軟了,手指一揮,李梅的身形變,他輕輕鬆鬆的將李梅從季正的懷中脫離出來,不甘心的將一個凳子塞入季正懷鄭

李梅恢複成原大,也許是因為換了一個地方,也許是因為這個姿勢不舒服,扭動身子幾下,完完全全的貼在潘嶽的身上,這才舒舒服服的老實了。

潘嶽惱怒至極,又不舍得推開貼在身邊的李梅,矛盾至極。

李梅躺在自己的床上,外衣盡除,腳上的鞋襪也被脫下。

潘嶽手持溫濕毛巾,細細的擦去李梅臉上的油漬,擦淨李梅的雙手,扯過被子蓋在李梅的身上。

他的雙眼在李梅的身上徘徊,卻不知閉上雙眼的李梅正在悄悄地打量著他。

潘嶽的身上散發著七彩的華光,華光將潘嶽的麵容變得模糊,若有若無的顯示著另外一張臉,臉的外形可見,卻不能看清他的五官。

雙層的外形,造成李梅的視疲勞,再閉上眼睛後,李梅徹底睡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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