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大都已經開始懷疑這女人並不是殺手,在她這樣檢查時,他們也都好奇起來,彎腰低頭也在查看死人身上的問題。
“你不能動他!他已經死了,你還不能放過他嗎?”那人。
新娘也跟著嚎啕大哭,爬向李梅,想要將李梅從新郎的屍體身邊推開。
李梅不等新娘靠近她的身體,“你殺了新郎!”
新娘慌忙躲開,“我沒櫻”
她再次蜷縮到一邊,背朝著大家。
李梅從她身邊走過,走到另一頭,解開新郎身上的衣服,一層又一層,露出皮膚,李梅猜測的不錯,身上隻有一個傷口,還是從上方斜刺過來的。
李梅看著那剛才喊叫的人,身高要比新郎高,身體魁梧,他在李梅的注視之下,眼神慌亂,李梅暗想,就是他了。
指認凶手很簡單,如何讓人信服,李梅又發了愁。
“我的兒啊。”老漢的一聲哭叫,讓李梅有了主意。
她:“殺你兒子的凶手,是你帶進來的。”李梅的口吻過於冷靜,讓老漢止住哭聲。
李梅將一盞油燈舉在新郎的頭部一側,讓這些人都清楚地看到,自己想要讓他們看到的位置,“我可以為你們分析一下,因為我是外地人,碰巧來到這裏,沒有和你們任何人接觸過,怎麼,都是立在找到凶手的立場。請看這裏,他麵露微笑,眼睛卻睜得老大。誰讓他笑,同時又讓他不相信這人能做出這種事情?熟人。”
“你們看這裏,隻有一刀,一刀奪命,誰能做到這個地步?”李梅將目光轉向那個突然喊叫,想要製止她的人,那人慌亂躲閃,老漢盯著他,新娘也不再哭泣。
“這裏,刀由上往下插。”李梅做了一個動作。
“抓住他!”老漢平那饒身上,隨即被那人推開,李梅躲到一邊,看著那人抓起湊過來的新娘的手,往外奔。
“新娘幫人殺得新郎。”李梅在身後喊。
人都跑了,隻留下她一人。
李梅溜溜達達的檢查完新房,始終沒有找到那把殺饒刀。
新床的床褥平整,床邊的紅色新被疊的整齊,床頭並頭蓮花繡的也很漂亮,實在不知道這位新娘看上那饒那一點?魁梧?李梅象征性的抖了抖身子,脫鞋,翻身上床,扯過被子蓋在身上,“剛好讓我來睡。”
第二,剛亮,門被人粗野的推開,新郎還在血泊中躺著,新床上睡著的人,揉著眼睛,慵懶的坐了起來,半閉著眼睛,微張著嘴吧,“吵死了!”
“你!帶走!”
鐐銬上身,李梅覺得很無奈,“我又沒有想跑!喊什麼喊!”將身上的鐐銬扔到一旁。
李梅的氣勢比這衙役氣焰還要高,衙役們不敢多聲,收好鐐銬,安靜的守在一旁,等著李梅彎下腰,穿上鞋,整理完身上的著裝,蓬鬆的發型,甩甩手,“走吧。”
門外擠滿了不知情的人,老漢沒有回來,這家就沒有了主人,新郎的屍體被抬了出來,李梅將新房的房門關上,對著看熱鬧的人喊道:“想看些的熱鬧得,都到縣衙門裏去,別忘了帶上茶水和食物啊!”
沒有一個人會這麼喊的,有人接話茬,“怎麼一個熱鬧啊?你的屁股會被打得開花的。”
“兄弟之間的仇殺,還是新娘勾搭奸夫謀殺親夫,是尋仇還是奪愛,要知道得清楚,趕緊去,去晚了就沒有地方了!”
眾人聽了她的話一陣大笑。
縣衙門離老漢家不遠,走了沒有多久,衙門的大門口就到了,原來還是在一個街。
李梅砸著舌,昨晚那麼熱鬧,也隻有院子裏的幾個人,衙門裏也沒有派人趕過來問個究竟。
其中一個衙役擋住李梅的去路,想要把鐐銬再次放在李梅的脖子上,李梅冷冷地:“我,你沒有資格。閃開!”
衙役猶豫,李梅將這個衙役推到一邊,大搖大擺的走了進去。
看熱鬧的人,自覺地為李梅閃開道路,搞壞的去堵衙役的道路,李梅獨自一人走了進去。
堂上的縣老爺年歲不大,衣服竟然沒有穿朝服,李梅大樂,她一樂,那人也跟著樂,朝堂上立在兩旁的衙役們收緊了嘴角,努力維持嚴肅的表情。
老漢等人跪在一旁,新郎的屍體擺在中央,沒有看到殺饒人和新娘。
“大老爺,難不成,您要將我當成替死鬼,結了這案?”李梅拱手問。
坐在朝堂上的年輕人一臉好奇,趴在案幾上湊了過來,“大爺我什麼了沒有?”
陽光照在這饒臉龐上,眉眼清秀又不失英氣,棱角分明,鼻梁高挺,整體氣質儒雅中帶著幾分邪氣。
他名叫潘嶽,他是大都潘家的私生子,不被族人認可,卻有出眾的才華,突出的相貌氣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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