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終於拿出了應有的氣度,問道:“有誰可知曉這‘菁螢幽幽,皎潔如月’是何意?”
“你確定是‘菁螢幽幽,皎潔如月’這八個字?”那聲音很是激動,不過卻聽不出是男還是女。
“來者何人?”
“怎麼?塔狄陛下,每年祭拜我這麼多次,連我的模樣都認不出來嗎?”
塔狄聞聲之後,聲音變得很激動:“可是……司月……大人?”也難怪塔狄這麼激動,自從冥司突然消失之後又,司月大人便暫代了冥司之位,但是司月幾乎把所有的心思都放在了如何尋找上一任的冥司,自然也就不會全心全意的為冥國做事。所以難免會做錯一些事,但是冥司的地位十分之高,也很難對其做出懲罰,直到後來錯信了人但隻了差點滅國這才將自己封印在冥林禁地。
可是他們也為此付出了代價,沒有了絕對強者的鎮守,擁有著大片土地的冥國在別人的眼裏隻不過是一個大塊任人宰割的肥肉而已。於是不論大國還是小國,總是會找些借口騷擾這塊大肥肉。
再怎麼說冥國還是有些底蘊存在的,經曆了幾百年都還沒到真正的存亡之際,即便現在四周虎視眈眈了幾百年。
“塔狄見過冥司——司月大人。”別看塔狄是一國之君,但是在這個崇尚強者的過度裏,對於強者禮待還是很常見的,至於司月這種世間少有的強者,行叩拜之禮也不算過分。
可是司月似乎並沒有怎麼搭理塔狄的意思,隻是喃喃的說重複著著:“菁螢幽幽,皎潔如月……回來了,是他回來了,他真的回來了,可是……他在哪兒?回來了為什麼肯不來見我?難不成他還沒有原諒我?”
塔狄有些震撼,但是更多的還是恐懼,他似乎犯了極大的錯誤——他塔狄似乎差點將第一任冥司弄死,強忍住內心的恐懼,平複了一會兒,這才對著司月說道:“司月大人,可能你想找的人好像就是昏倒在地上的那個人,他在昏倒之前正好說出了‘菁螢幽幽,皎潔如月’這八個字。”
“哦?塔狄,你可知道他……是怎麼昏過去的?”
塔狄一驚,自然能聽得出司月話中對昏過去夜聆的擔心,但是同時又在擔心一旦司月知曉了是他做的這一切之後是否會對自己做些什麼,畢竟司月是唯一一個能夠決定王生死的一個特殊存在。
“稟司月大人,這人擅闖冥林禁地,按我冥國律法理應受到這些懲罰,冥司大人曾經說過‘給人一分活路,隻要經受得住這些,就可以宣判他無罪釋放了’,現在他隻是昏過去了,想必醒過來應該也隻是時間的問題而已。”盡管塔狄說的這些都是有憑有據字字在理的,但是麵對著執掌自己生殺大權的人還是很忐忑的,畢竟有可能一個不小心就沒了命不是。
司月差點沒笑出聲來,說道:“你可知曉他是誰?”
塔狄心裏咯噔一下,然後小心翼翼的問道:“這人難不成是……”能當王的人自然不是笨蛋,簡單的一個長音就等到了司月的答案,可是這個答案差點沒嚇死塔狄,司月一笑:“這就是冥國的守護者——冥司大人,不過,你竟然把他弄成這個樣子,估計等他醒過來你可能就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