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李媽在得到小姐的命令後,便去廚房找小翠聊天。李媽天生就一張親切的臉。小翠一見李媽就產生了好感。李媽又對她噓寒問暖的,對於像小翠這樣的孤兒。很容易就對李媽產生一種親情。再者李媽的唯一的兒子死了。李媽也沒有個親人,小翠乖巧伶俐,又有幾分女兒般的貼心,不由自主的真的把小翠當做了自己的孩子,不斷增加了對小翠的關心。由此母女之情從心底裏發出。
“小翠,李媽要陪小姐出嫁了,恐怕不能再陪你聊天,教你女紅了。”在東院,李媽的房間裏閃爍的蠟燭照亮了屋子,小翠正趴在李媽的腿上,享受著天倫之樂。
“李媽,舍不得你啊!李媽年輕是曾有個兒子,可是他死了。見了你就有一種親切敢,有時覺得你是上蒼賜給的女兒。”
“李媽,你別這麼說。小翠自幼無母,孤苦無依的。小翠願意像伺候母親一樣伺候你。”
“真的嗎?李媽想收你做義女,你可嫌棄我?”
小翠撲通一下跪在地上說:“我很早就想喊您一聲娘了。娘~~~~~~~~~”
“誒,誒。乖女兒”李媽滿含淚水動情的說。
“後天,娘就要陪小姐出嫁了,你可願意和娘一起走。”
“我……”
“是有舍不得的人,放不下的事嗎?”
小翠迷茫的看著南院,然後悠悠地說:“娘,我和你同去。”
初六的早晨趙家歡天喜地的把大小姐趙曉澤送出門,小翠留戀的看了炯濤一眼。但是炯濤的目光就沒有聚焦在小翠的身上。趙曉澤多麼希望父親能夠在此時悔婚。可是父親正笑地燦爛,沒有絲毫的不舍,也許這個沒有用的女兒能夠為他搭上一品大員,他在夢裏也會偷笑。在喇叭,嗩呐的音樂中迎親的隊伍熱熱鬧鬧的迎走了兩個傷心人。
“李媽,找個可靠的人,找一幫土匪來搶親。地點在京稱外十裏,告訴他們,趙家的大小姐的嫁妝有夜明珠4顆,有翡翠,瑪瑙兩箱,上好蘇繡20匹。知道嗎?”一把月光透過窗戶照在了曉澤的臉上,透明的眼珠,折射出一道血光。
“小姐,知道你在做什麼嗎?太危險了。”李媽反對這種用生命做賭注的方法。
“快去辦。我答應你不會讓任何人死的。”曉澤平靜地說。
“好。為什麼要這麼做?”
“讓小翠她心甘情願地替我嫁給曹忠的。她會有榮華富貴的。因為她是個善良,忠心的孩子。”
“隻有這個辦法嗎?我擔心…”
“李媽我累了,我想休息了。去辦事吧。”曉澤象媽擺了擺手。
現在的曉澤不是我可以保護的了,讓孩子自己幹吧。李媽頓時有一種黯然神傷。
曹俯的迎親隊伍,浩浩當當的走過,城市的大街小巷。春節剛過,孩子們看見喜隊。就點燃沒有炮燭,繼續他們的歡樂。
進入直隸的郊區,沒有喧嘩的叫賣聲。郊區的道路上覆蓋了厚厚的一層雪。道路上安靜的很。安靜的很不自然。人們出於本能的保護直覺,四處張望。這條路上很久都沒有人經過了。今早停的雪地上沒有人踩踏過的痕跡。周圍的常青樹偶然發出唰唰的響聲。奏樂停止了。丞相俯的侍衛把花轎圍成一圈。所有的女眷緊挨著花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