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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此時還有一件事讓她震動的是,鍾月春這麼快就選擇了嫁人,這似乎與她的個性、婚姻觀不相稱。趙大海還說鍾月春是一個水性揚花的女孩,隻有她征服男人的份,沒有一個男人能征服得了她。看來任何女人,不管表麵多開放,甚至放蕩,但內心裏總是渴望找個可靠的男人成婚,隻是遲與早的問題。**也想從良呢?
鍾月春不是一個虛偽的女孩,她自有她的特點,在性行為上可以放肆,多情,但對婚姻她不會不專心而為,因為這是關乎女人一生幸福的大事。
張愛玲在《怨女》中寫道:終身大事,一經決定再也無法挽回。尤其是女孩子,尤其是美麗的女孩子,越美麗,到這時候越悲哀,不但她自己,就連旁邊看著的人,往往都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惋惜。漂亮的女孩子不論出身高低,總是前途不可限量,或者應當說不可測,她本身具有命運的神秘性。一結了婚,就死了個皇後,或者是死了個名妓,誰也不知道是哪個。但願鍾月春婚後仍是個快樂的女孩,高貴的皇後。
吃完了飯,戴子昂又邀他們去舞廳跳舞,酒店三樓今夜將舉辦盛大的“玫瑰之旅.情人派對”。
舞廳裏到處是穿著晚禮服的女人,多是20歲以上的白領麗人,挽著她們的情侶一個個也是瀟灑倜儻的高雅紳士。
葉文賢酒喝過了點,看男男女女一個個像朵朵花兒在眼前晃動,酒色讓她從臉兒紅到了玉頸,皮膚泛起了一層好看的酒紅。
少女酒後的肌膚,韻味更有另一番動人、嫵媚的景象,像裂開的被夜露浸過的花蕾苞盛開了。她走起路來身子有些發飄,腳下的地板像兒時踩在家裏的棉垛上,高一腳低一腳地被鍾月春挽進了舞池。
舞池裏飄蕩著舒緩、柔曼的輕舞曲,燈光恰到好處,曖昧而不昏暗,比那些放著振聾發聵的hige曲和不斷變幻色彩燈光的hige吧更多了一份高雅浪漫的情調。
她是清醒著的,隻是有些控製不了自己的腳步,進了舞池,被趙大海一攬腰,人兒就像被風折斷了的柳枝貼到了他身上,柔曼地隨風而舞動。
一股酒氣和著女孩的體香吸入趙大海的鼻翕,他將臉貼在她的耳畔。
“文文,你感覺還好嗎?”
“我不要緊,隻是有點頭昏,我想回去。”
心兒是孤苦的,再熱鬧的地方也驅散不了這份心情。
一曲終了,戴子昂給他們一人一杯鮮果汁。
“沒想到文文的舞也跳得這麼好,現在的女生不得了。我們那時,學校每星期都在食堂舉辦舞會,很多女生還羞於參加呢。”
葉文賢指了鍾月春說:“她從初中起就是學校的舞台皇後,我也是她教的,她在這方麵有天賦。”
“女孩跳舞是有天賦的,揚麗萍從來沒有進過舞蹈學院或專業訓練,但她卻舞成了中國一絕。”
葉文賢用眼光示意趙大海。
趙大海剛要開口,一曲快樂的舞曲響起,鍾月份春主動要與趙大海舞一曲:“大海,我們跳一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