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夢回母校(三)(1 / 2)

葉文賢提出到夜色下的校園散散步,這是她倆曾經生活了三年的校園,一切都是那麼熟悉。

夏夜的涼風中,勾起了鍾月春對那段校園刻骨銘心歲月的回憶。美麗的校園曾留下了少女的夢想與激情、痛苦與徬徨,那些她與李東陽纏綿的角落,更讓鍾月春心潮澎湃,感慨縈懷,也許命中注定自己此生將與她愛過恨過的男人糾纏在一起。

她挽著葉文賢的手臂,默默地行走,聽李東陽向葉文賢傳授如何上課的經驗。

三人漫步出了校園,來到鎮外的汊湖堤上。

不遠處就是那個熟悉的湖心小島,她倆的**花園,柳林在風中如少女的黑發在黑夜的風中搖曳。正是西瓜成熟的季節,她說:“我們上小島摘幾個西瓜吧。”

三人立即前往,有一個看西瓜的老農見有人來了,從磚砌的小屋出來。

自從那個茅屋中傳出有夜鬼後沒有人再敢走進茅屋。二年前承包這塊小島的另一個瓜農就撤掉了它重建了這個磚瓦房。

老農告訴他們時,鍾月春在心裏笑了。那個夜鬼就是她與李東陽。質樸的農人們為什麼隻想到了鬼魂,而不想到是有偷情人在幽會呢?純樸的鄉俗民風讓他們這麼想。如果是在城裏,人們的第一感覺就是情人幽會,這也是城鄉人思想意識的差別。

鍾月春有了些許歎惜,她懷念那個隱藏了她少女激情的小茅屋。

李東陽與老農說了一會兒話,二個女孩則借著月色到地裏挑了幾個西瓜,剖開來吃了一個,就告辭往回走。

李東陽今夜對鍾月春不冷不熱,也沒有主動找她說話。

鍾月春就想,他也許現在不在乎我了。我也不是那個當年讓他迷戀的少女了。她覺得心裏好難過,很矛盾,不由得想要疏遠這個又熟悉起來的男人。他對她是好的,但又完全不超出一個普通朋友,一個老師對學生的好。

他說話恰到好處,有股不溫不火的勁兒,比以前更沉穩老練。這種男人最容易讓好女孩依戀。也許他心中又有別的女學生呢。今天自己一直有努力引起他的注意,但他卻裝著渾然不覺的樣子,仿佛對眼前的魅力根本不知曉似的。

她甚至幻想著自己在這個月光流淌的晚上,隻有她與李東陽在一起,放縱自己,等待著他動手把她身上的衣物一件件脫去,她甚至希冀他來點暴力她逼入牆角或按倒在地上,像第一次那樣,放掉老師的尊嚴、斯文,像一個粗暴的男人那樣玩弄她,蹂躪她。

一個女作家說過,“女人最幸福的事,就是躺在男人懷裏,被玩弄,叫出聲來。”

夜裏11點多,三人回到了李東陽家。他老婆和女兒都在客廳看電視,李東陽摸了摸女兒的頭,“還不睡覺.”

王雪琴穿著背心短褲,豐滿的身體在電視光下泛著幽藍的光,見他們回來,說:

“時間不早了,你們去衝個涼,睡覺吧。”說完向李東陽遞眼神。

李東陽突然想起白天她說的話,就默契地與老婆去了臥室,臨到門口,對葉文賢說,“你抓緊時間把明天的課備一下。”

鍾月春去衛生間衝涼。葉文賢在書房裏看課本,都是她熟悉的,她理清思路,開始寫備課筆記。

鍾月春衝完涼出來,叫葉文賢也衝涼,走到臥室門口,她停了一下,隱弱聽得裏麵傳出王雪琴嘻嘻喘喘的聲息。

一進房就幹上了?她悻悻地躺在床上,瞪著眼想心思。

葉文賢備完課出來衝涼時,李東陽女兒李玲仍一個人躺在沙發上看電視,葉文賢說:“玲玲,還不睡覺呀。”

她回到鍾月春身邊時,見鍾月春的眼望著天花板發呆,也不理她,關了燈就睡了。

鍾月春的腦海裏又浮現出她在李東陽家裏與他纏綿的那幾次情景,心裏像打翻的五味瓶,不是滋味。

情欲的閘門一旦開啟,就立即變得洶湧膨湃。每次完事後,李東陽更加甜言蜜語,或是不斷地懺悔,或是沉默地吸煙。奇怪的是,雖然他表現得很理性,但他一個男人,卻不計後果。每次都是鍾月春自己偷偷去買避孕藥。李東陽還承諾,一定輔導她考上縣一中和重點大學,等她大學畢業後與老婆離婚,再同她結婚。這個美好的願景震撼著鍾月春,鼓舞著鍾月春。

鍾月春升入初三後,他們的性生活就少了一些,戀情的熱度在半年的新鮮感後也減了下來,但幼稚的鍾月春卻沒想到,從初三下學期開始,從縣城轉來了一個漂亮女生,對美少女有了迷戀的李東陽,將視線轉移到了這個比農村少女多了一份風情的少女小芸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