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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幽歲月 浮生來回

屏風惹夕陽斜

一半花謝 一半在想誰

任何心事你都不給

油盡燈滅 如斯長夜

我輾轉難入睡

柳絮紛飛 畢竟不是雪

感覺再也找不回

潑墨中的山水 你畫了誰

我攤開卷軸上 人物描寫

我從未擁有過你 一整夜

她卻 有你 手繪的體貼

落款中署名悔 你傷過誰

不忍看宣紙內 暈開的淚

你細膩觸摸有他 的一切

我在 你的 周圍你沒感覺*

油盡燈滅 如斯長夜

我輾轉難入睡

柳絮紛飛 畢竟不是雪

感覺再也找不回

潑墨中的山水 你畫了誰

我攤開卷軸上 人物描寫

我從未擁有過你 一整夜

她卻 有你 手繪的體貼

落款中署名悔 你傷過誰

不忍看宣紙內 暈開的淚

你細膩觸摸有他 的一切

我在 你的 周圍你沒感覺*

小橋流水 花戀蝶

風輕輕地吹

往事莫追 你了解

我等的是誰

梅雨時節 飄落葉

等滿滿的水位

全身而退 我不會

我等時間慚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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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原寬闊,綠草茵茵,這時的天,剛亮沒多久,還要白霧環繞,並不是真正的草原,這裏是一個山穀,住著一群和平的人們。

他們各自編輯著自己的夢。

我坐在牛背上,手中拿著一支短笛,這個啊,可是隔壁阿吉給我的,那天收到可是高興了好久。

阿吉是這個村子裏比較好的老好人了,一個健壯的小夥子,高高大大。

我沒見過世麵,也就在這裏閑逛著吧!我並無什麼親人,隻有那個不是我親人但是他撫養了我的人。

我幾乎沒有記憶,就是知道自己現在多少歲,家在那兒。

哈哈,我也是個可悲的人啊!

這裏風光很美。

吹奏著短笛,有些刺耳的聲音、。天邊破曉,太陽緩緩從地平線升起。

“蓉蓉,又在放牛了啊!”勤勞的大叔曾大爺對著我笑笑。他扯著地上的雜草。

“是啊,大爺啊,又在毀壞生物了,哼。我放牛去了。”朝大爺微微一笑,露出潔白的牙齒。

“蓉蓉,你可說笑了,我什麼時候毀壞了?你這個丫頭。”曾大爺不滿的說道,有了歲月痕跡的臉上露出笑容。

“大爺,我放牛去了啊,有什麼好玩的要給我留著啊。”我不粗魯,隻是溫柔的一笑。

“去吧丫頭,會給你留的。”我坐在牛背上,手裏拿著一根青青草。

“老頭子,丫頭又來le?”一個老婆婆從茅屋裏走出來了。

“是啊,這個丫頭。”

“丫頭起的真早。”老婆婆臉上也揚起高興的笑容。

“這是個好孩子啊,不知道誰有這個福氣了。”

我依舊在這個草原中,景色真好,真好,放下牛兒,自己躺在草中,這個一直都是我的習慣。

優雅的躺下,看著無雲的天空。

“好美啊!”不由得感歎一聲。

“淅瀝瀝,刷刷刷”春雨霏微地下,像蛛絲一樣輕,像針尖一樣細,像線一樣長,像用篩子篩過一樣密密地向大地飄灑,像活潑的孩子在水中輕輕一跳,彈起小而圓的水圈,瞬間又融入了集體的懷抱。

它,潤濕了大地,潤醒了小草,潤綠了楊柳,潤開了報春花。濕潤的空氣夾雜著泥土的芳香,隨著和融融的風,輕柔地親吻著所有的生靈,萬物都呼吸著無比清爽的春的氣息,感受著春劇烈跳動的脈搏。春是生命的耕耘者。

春雨給人以聯想,給人以希望。

我仿佛看見桃樹長出了紅色的花蕾,柳樹披上了神秘的麵紗。草坪上五顏六色的蝴蝶花在春姑娘撒嬌的搖晃下,像無數隻彩蝶在歡快飛舞,法國梧桐的樹叉上吐出了半透明清裏帶紅的芽,就和小小的佛手一般。它們在春雨有節奏的輕音樂中,掛著感激的淚珠,亭亭玉立,茁壯成長。

望著春雨圖,我想,此刻農村的田間地頭定是一番讓人欣慰的景象。春耕已經開始,農民盼望春雨,就像渴望豐收一樣強烈。細雨中多少種田人心裏樂開了花。田野裏的麥苗已經蓋滿了地麵,隨著微風一起一伏,像是在向春雨點頭致意,油菜花和嫩綠的麥田交相輝映,好象是綠色的地毯繡上了金色的花朵,成群的蜜蜂在油菜枝頭嗡嗡地飛來飛去,忙著材蜜。蝴蝶輕盈地在花叢中跳舞,空氣中充滿了香甜的氣味。當嬉鬧的鳥雀,呢喃的春燕飛過,你會覺得鳥語花香,勝似天堂。還有村邊那條小河,春雨的小滴像鱗片,河水像遊動的水晶魚遙遙擺擺,彙聚今年的深情和來年的希望,留給遠方無私的奉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