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還是灰頭土臉的落荒而逃。
當日晌午,擺了三十準酒菜,街坊四鄰們吃的滿意,對這從外地來的懂事的姑娘心生好感。
大夥熱熱鬧鬧,第一翩翩也當著眾村民的麵,給他們跳了支舞。
村民們不禁看傻了眼,這是他們此生看過的最美的舞。
她身著紅衣,衣帶翻飛,輕舒長袖,隨之旋轉,麵色歡快,感染了在場每一個人,舞姿愈轉愈快,翩然飛起。
掌聲四起,讚歎之聲不絕於耳……
“你說什麼?太子殿下去蘭香閣用膳!”仙霞聽到碧兒回來斷斷續續的稟報,大聲吼道,柳眉倒豎,怒目圓睜。
這個李玉煙,自己還真是小瞧了她,這麼些日子以來,太子都是在她那裏用膳。
自己吩咐碧兒三番四次去書房請,都被凝音以公務繁忙拒絕了。
這個賤人,究竟是用了什麼手段,迷惑了凝音。
還有影水軒那個病西施,嬌滴滴柔柔弱弱的賤模樣。
每次凝音晚上來自己的鳳梧宮就寢,都被那個賤人以舊疾複發為由勾走。
想到這些,仙霞都咬牙切齒。
看來她真的要整治一下這兩個賤人了,否則她們還以為自己是個軟柿子,任她們拿捏……
半年,很多事情都在潛移默化的改變著。
第一老侯爺總是三五日便和自己的寶貝孫女書信來往。
內容不過千篇一律,都是催著第一翩翩趕快回去。
可是第一翩翩都推辭了,她回信告訴自己的爺爺,說是待萬物凋零,秋分之時,必將在年末之前回去。
第一老侯爺見自己的寶貝孫女書信中的語氣如此堅持,便也不再催促。
隻回如若年末之前還不回來,便是親自去綁,也要把她綁回來。
第一翩翩心裏卻是好笑,眼神暗下來,她要準備著,盤算著,如何找那些人算賬。
第一翩翩成了小斯山最受歡迎的人,村民們都道安若妙手回春,心地善良,免費為他們抓藥看病。
人人誇讚她,就連一開始不待見她,孤立她的那些村裏的妙齡姑娘們,因為她會做胭脂水粉,並且免費送給她們而和她交好。
李村長他們一家也不敢再作妖,安安分分的,村民們也不再孤立他們。
隻是他們家的房子就建在翠草家旁邊,翠草一家半年的糧食都供給李安他們,真是有苦難言。
扶簾雲驍看著自己身旁正聚精會神作者胭脂的女子,眼神浮現出溫柔之色。
第一翩翩感覺到了他的目光,便回頭和他相視而笑。
這段時間以來,他們的默契早就已經在時間的流逝中高度達成了一致。
第一翩翩做什麼,他都能會意,相反,即使他不在地上寫字,第一翩翩也能知道他想說什麼。
第一翩翩炒菜,他洗菜洗碗抹桌子。
第一翩翩看診,他耐心的抓藥。
第一翩翩做胭脂,他細心的把胭脂裝進那些精致的盒子裏。
第一翩翩去街上買菜,他提菜。
一切,都在不言而喻之中。
街坊四鄰們早就習慣了他們出雙入對。
隻是,王修則是在一旁黯然神傷,總是借著各種理由,來看第一翩翩。
自從有了阿鐵,自己和安若就沒能單獨說幾句話。
當自己要和安若表達愛慕之情的時候,阿鐵總是會碰巧用其它各種各樣的事情打斷。
王修羨慕著,嫉妒著阿鐵,他覺得,自己有什麼地方比不上阿鐵嗎?
安若總是用溫柔的眼神,燦爛的笑容看著阿鐵,為什麼,為什麼安若看著的不是自己!
想到這些,王修心裏痛苦煎熬,終於明白情之滋味的感覺很難受。
轉頭,便往縣城裏去了。
羞花恍然看到王修的身影。不死心的跟了上去,好奇修哥往縣城裏,到底是要做什麼?
隻見他在一處玉器店,挑了一支粉色玉簪。
臉色焦灼不安的也沒有看到門口的羞花,便急匆匆的走了。
羞花一陣不甘,她就知道修哥一直對那安若有意思,瞧瞧,現在就要去互相授受了。
羞花隨之,也連忙跟著王修回去了。
“娘,我有件事情想和你說”王修站在劉大娘麵前,臉色通紅,似乎下定了決心。
“修哥,有什麼事?就和娘說,別吞著噎著的,咋們是親母子,有什麼不可說的?”劉大娘放下了手中的針線活,笑著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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