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直徑走來的夜黎,曉夢手上的器皿就已經動了起來,還為等夜黎就坐,一杯瑪格麗特就已經放在其麵前,而後就這麼看著夜黎,似乎在期待著什麼一樣,隻是她等待著她的不過是又一次失望罷了。夜黎仍舊沉默不語,一步不離吧台,默默的看著那杯瑪格麗特,偶爾喝上一小口,偶爾撥弄一下酒杯,他的安靜讓這瘋狂的酒吧內空氣都似乎凝結了一般。在夜黎的眼中隻有這杯瑪格麗特,還有那枚地佩戴在無名指上的戒指,除此之外再也沒有其他東西。而此時的曉夢就如同夜黎一般,若夜黎的眼中隻有酒與戒指那麼惜夢的眼中隻有這個奇怪的酒客。時間就這般慢慢流逝,轉眼間便到了打烊的時間,酒吧內的客人早已走光,員工也剩下惜夢一人“你知道,這杯瑪格麗特的故事嗎”話是夜黎說的,隻是莫曉夢卻難以想象,這個像冰塊一樣的人竟會主動與自己交談。“知道啊,這杯酒叫瑪格麗特,是一位美國調酒師為紀念去世的戀人,所以連酒名都是用的他戀人的名字,這就是瑪格麗特的由來。我說的對吧夜黎”曉夢放下手上的工作俏皮的坐到了夜黎的一旁“既然我都回答了你一個問題,那你是不是也應該回答我一個問題,你到底是什麼人”曉夢爬在吧台上,側著劍看著夜黎。“我隻是一個流浪人,一個丟了靈魂的可憐人。”說罷夜黎端起酒杯將剩餘的酒一飲而盡“謝謝你的酒”話罷夜黎便起身離去,隻留下莫曉夢一個人傻乎乎的在原地“切,什麼流浪人,可憐人,不就是失戀了麼搞得跟要死要活一樣,浪費表情。”
酒吧樓下,少傑正靠在車上等著夜黎出來,直到夜黎的身影從酒吧出來“你終於出來了,這是你要的鑰匙”待夜黎走到車旁少傑遞給了他一串鑰匙而後倆人坐上車內“謝了少傑,老師現在還在上海嗎”“我告訴你夜黎,你要是真的謝我就把狄龍給我找出來,宰了它。至於會長他近期都不在上海,好像去了京都,過幾天應該就會回來了”少傑的語氣仍有些怒意,不過比起之前卻不知好了多少倍。因為月瞳的死他雖然很痛,但最痛的莫過於夜黎了,不然他也不會一連兩夜到這酒吧來,尋那瑪格麗特。少傑還清楚的記得月瞳對夜黎說的那句話:“如果有一天我們分開了,不能天天在一起,你就喝它瑪格麗特&,我叫它思念之酒,喝了它你就會想起我啦”卻不曾想夜黎再喝這杯酒兩人已是陰陽兩格。“少傑送我回公寓吧,我累了”
酒吧內收拾要完一切的莫曉夢看看了時間,已經是三點了,鎖了酒吧門惜夢準備回家了。惜夢並不是上海人,她來自六朝古都的南京,來上海是為了求學。而她現在住的地方叫東淮海公寓,東淮海公寓,在上海也是極為不錯的公寓,原本以她那空空如也的錢包,加上刷不出二兩白銀的銀行卡,別說是住到東淮海公寓了,就算是上海任何一個地方都困難。也許是因為上天可憐他吧,她的老板張偉不知從哪找來了這套房子,給她居住。而房子原先的主人好像去了國外,而房子卻留了下來,對於空著的房子,主人並沒有把它賣掉而是借朋友之名將房子租出去了,至於價錢低的不敢想象,但同時卻又了另一個條件:“房內的所有的擺設一律不許動,房客絕不允許進主臥室。”而這套房子現在變成了莫曉夢在上海的一個小窩。酒吧裏公寓並不遠隻有不到十五分鍾的路程,走在回家的路上,曉夢不自己覺得的想起了以前的生活。三年前的她,雖算不上什麼千金小姐,卻也是過著衣食無憂的生活,一家四口過得幸福美滿,可是一場突如其來的車禍帶走了原本屬於她的幸福生活,父母當場死於車禍,而自己的雙胞胎姐姐也應傷勢過重,搶救無效在自己混迷之時永遠的離開了自己。自那以後自己便過上了靠著親人接濟才能過活的日子。三年過去了,自己憑著努力考上了一流的大學,可昂貴的學費卻令自己難以負擔,好在上天並非無情,讓自己在這大上海找到了一條生路。讓自己可以順利的完成學業,從而過上普通人的生活,工作,戀愛,結婚,生子,如此過完自己這平凡的一生。可莫曉夢卻不知老天爺這打算與她來一個天大的玩笑,將她這在普通不過的夢無情的打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