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靜關了燈,很快就睡著了。一個白色的身影悄無聲息的來到文靜床前,銀白的頭發,雪白的袍子,還有一對大大的白色翅膀。你是誰?文靜問。她想坐起來,可是卻怎麼也動不了。我在做夢嗎?文靜問自己。這個人從身後取出一張弓和一支箭,那弓也是銀白色的,弓弦細若銀色的發絲。那支箭白的透明,箭頭是一顆小小的心的形狀。這個人把箭架在弓上,對準了文靜。你要幹什麼?文靜問。那個人就這樣舉弓對著文靜,可是他卻沒有射箭。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那個人仍這樣站著。也不知過了多久,他歎了口氣,收起弓箭離開。
“小姐,蘇小姐。”
文靜聽到敲門聲音和李姐的叫聲奮力的睜開眼。她環顧四周,沒有別人進來的痕跡。“什麼事?”文靜打了個哈欠問。
“大衛先生來找你。”李姐有點兒激動的說,自從蘇珍從美國回來,還沒有男人來找過蘇珍呢,最重要的是來的這位好帥啊。
“大衛?怎麼是他?”文靜小聲說。“好,我知道了,馬上就出去。”文靜大聲道。
她打開衣櫃,突然想起妙妙還藏在裏麵。“你還好吧?”文靜仔細的看著滿是衣物的衣櫃問。
“很好。”左邊角落傳來悶悶的一聲。
“那就好。”文靜邊穿衣服邊說道,“對了,你昨天有沒有發現什麼人進來過?”
“沒有。”
妙妙懶懶的回答讓文靜輕歎一聲,“我出去了。”她麻利的穿好衣服走了。
文靜走下樓就見一身白色休閑西裝的大衛手背著手站在那裏,臉上的紅印沒有了,整個人看起來很精神。
“有事嗎?”文靜一開口就這麼不客氣。
“送給你!”大衛看見文靜靠近,突然的舉過一束紅玫瑰道。女人都喜歡花兒,有人這樣教導他。
“阿嚏!”文靜看見玫瑰一臉恐懼,噴嚏打個不斷。
“我就知道,雖然我現在的樣子是變得好看了,那也沒有理由一見麵就對我那麼好呀。阿……阿嚏,原來你是在耍我。”文靜躲過玫瑰花,一邊打著噴嚏一邊說。
“我沒有耍你啊?”大衛一臉驚訝。
“你還說認識我,你不知道我對玫瑰花過敏嗎?”文靜大怒道。
“什麼?對玫瑰過敏?我不知道啊!以前不管誰送你玫瑰你都很高興的接受啊。”大衛一臉無辜。
“以前是以前,現在是現在。”文靜說。
大衛忙把花兒拿出去。“對不起!”他回來道。
“算了!”文靜說,她又轉頭對李姐道:“我餓了,快點兒做飯吧。”
“好,這就做飯。”李姐答應道,她很明智的先給文靜端來一杯牛奶。
文靜喝完牛奶,見大衛手足無措的的坐在那裏,覺得自己好像是有點兒過分。“好了,剛才的事不怪你。你現在做什麼工作。”文靜問。
“當然是心理醫生了。”大衛道。
“是嗎,我也對心理學也很感興趣。”文靜道。
“你傻了,我們是大學同學,你學的就是心理學啊!”大衛搖搖頭道。
文靜一呆。
“難道你真的失憶了?”大衛疑惑的問。
“是呀,我什麼都不記得了。”文靜道。
“那我幫你找回記憶怎麼樣?”大衛感覺自己的提議不錯。
“忘了就忘了,我幹嘛非得想起那些陳芝麻爛穀子的事兒?”文靜皺眉問。
“啊?是呀,忘了也好。”大衛失望的說,馬屁又拍馬腿上了。
“來,飯好了。”李姐過來道,她的話打破這尷尬的氣憤。
“太好了。”文靜有高興起來。
“哇!聞著就很香,李姐做飯真棒呀。”大衛知道這樣說李姐肯定高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