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哎哎,這次,手真的破了”背後離自己肌膚最近的位置,一聲輕佻的聲音冒出來,感覺到對方的鼻息貼著自己的後頸,珥毫不猶豫的一旋身,手腳並用向後擊去。
“告訴你,女人,別總是動手動腳…啊,真狠!”一股強勁的風凝聚,空氣裏湧來一絲沉靜,珥瞬間感到手臂傳來一陣痛楚,池澤已經伸手扣住了她的手腕,她抬起臉頰,目光狠狠的掃向身後突然出現的池澤。
池澤墨色的衣裳留意著邪魅飄灑,丹鳳眼勾起,笑對女子狠厲的目光。
“放,手”珥凝視著男子臉上的笑意,冷道。
“不,放,我可不要這雙手染上血”他作勢把珥的手握緊在手心。
珥另一隻掩藏在袖中的手,輕輕地用手指勾出瑩白的玉簪捏緊,盯著男子唇邊的笑意,用力抽出男子握住的手,隨即猛地把簪子刺向池澤的鳳眸。
“玉簪,自然還是插在美人的發間才好,池某先收下了”他手腕一轉,手指一挑一撈,玉簪便被他收入手中,一雙鳳眸裏滿是戲謔的瞧著眼前空著手的女子。
遠處的青淵抱著王爭,向池澤遞去一個眼神,便消失在長廊盡頭。
珥深知追青淵已晚,深吸一口氣,收回自己的手,目光瞟過男子眼角斜飛的墨色印記。
“為什麼阻止我?”現在隻想徒手撕爛你的笑容,看你還能不能笑得燦爛。
“她的確是你的主子,而淵,是我的朋友”他不可否置,一臉無辜。
……
車輪碾壓碎石之聲不斷敲擊著少女的耳膜,王爭不耐的睜開眼,用手揉揉自己的耳朵,墨玉色的眸子浮出一絲惱意。而對麵的男子伸出纖如玉骨的手輕輕端起幾上的茶杯,潔白的衣袖滑落,露出精瘦結實的手臂,青淵挑起似斂煙霞的細眉看她。
“我為什麼和你在一起?”王爭發現自己靠在馬車裏,而車內隻有她和檀且莫二人,珥和池澤都不在。
“我們不順路,淵隻是去夏妍而已”言下之意,便是你自己要耐在這不走。
青淵說完這一句,低眉淺飲一杯,複又把茶杯放在麵前的幾上,再慵懶的支起一隻手倚在車窗邊閉眼安神。
王爭瞄著眼前男子的容顏,閉上眼的青淵,靜如水底沉睡的玉石,細眉似煙似雲般收入雲鬢,微卷的睫毛在璞玉般白皙溫潤的臉上投下一塊陰影,直挺的鼻梁,如初綻的花苞般美好的唇瓣……
“咳咳…誰叫去夏妍我隻知道這一條路呢”不管怎樣,先留在這車上再說,他是她唯一知道的異瞳者。
十年來,她找了無數的書籍,都沒有關於異瞳的記載,而現在機會就在自己麵前,跟著他自己還有可能習得禦瞳之術。再說現在自己是青束的徒弟,也就是他的師妹,雖沒有師兄妹之間的情分,但照應一二總是要有的。
“那倒是,淵某有幸了”他唇角染起一朵微漾的笑意,穩穩的落入王爭墨玉色的眼底。
不知道為什麼,聽到這句話,她暗自鬆了一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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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段時間覺得寫的不好,所以寧願不更,也沒有給你們看…。真的有人…再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