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時遲,那時快。齊泗雙掌拍地,氣浪壓彎蒿草,整個人飛身三四米之高。
黑衣人如影隨形,一個縱躍刺了過去。
齊泗剛一站定,納氣入丹田,體外隱隱泛起一層薄薄的紅色氣罡。麵對刺來的長劍,他毫不畏懼,一把握住劍尖。
黑衣人來不及反應,長劍已然從中間折為兩段,自己抽身三米開外,並沒有下一步的動作。
“你是誰?”齊泗看不清黑衣人麵目,謹慎的問道。
“高手?嗬嗬,有意思。就讓你多活幾日,後會有期!”黑衣人如夜裏的狸貓,輕飄飄消失不見。
“少爺,少爺。你沒事吧。”阿丘跑了過來關切的問道。
“你是?”齊泗疑惑。
“我是您的書童阿丘。剛才要殺您的是那該死的吳天。”阿丘回道。
“吳天?你是說他是俠客吳天?”齊泗有些恐懼。
“是吳天沒錯,不過,他不是俠客,他是專幹殺人買賣的殺手。”阿丘解釋著。
齊泗茫然的點了點頭,再次觀察著這個迷幻的世界。他此刻不再是成全,而是這個遊戲當中微不足道的小角色。
至於在這個故事裏他要起什麼作用,目前還是個迷。
他要重啟有關自己的部分,就要恢複當初的設定。
“我都淪落到這種地步,你為什麼還要跟著我?這隻是個遊戲,而且隻有一次。”齊泗說出自己的疑惑。
“對呀,這隻是個遊戲。我要打通關,而你是其中不可或缺的一環。你隻有幫我完成任務,才能一步步晉級。”阿丘背著雙手,完全沒有小孩該有的姿態。
“你要完成什麼任務?”齊泗問道。
“任務不可說,說了就意味著出局。你難道不清楚嗎?”阿丘像看傻子一樣盯著齊泗。
“哦,是這樣啊。你是男的女的?”齊泗彎下腰仔細觀察阿丘的微表情。
阿丘愕然,後退兩步,說道:“廢話,玩家跟角色性別是一致的,老子是純爺們!”
“哦,這就好。”齊泗憨憨的撓了撓頭。
“玩家不得透露自己的真實信息,否則將麵臨淘汰,你難道不曉得嗎?”阿丘沒好氣的說道。
“儂是sh人?唔也去過sh的。”齊泗為自己的機智所折服。
阿丘滿麵通紅,氣的跺了一腳,蹲在一邊就開始痛哭。
“你這是怎麼了?我也沒幹什麼呀。”齊泗跟著蹲下。
“嗚嗚,我的命怎麼這麼不好,又碰上個腦殘。”阿丘似乎打算放棄這個遊戲了。
……
……
“這就是春月樓?”齊泗躲在街角遠遠的看著那一片紅紅火火。
街上行人如織,似乎白天和黑夜對於他們沒有太大區別。
“少爺,你確定要進去?你現在可欠著春月樓流幣十萬,進去的話一準被亂棍打死。我可不跟。”
齊泗似乎完全沒有聽進去阿丘的話,盯著遠方,問道:“阿丘,你說這春月樓裏的妓女是真的接客還是為了完成任務走個過場?”
“這個,你別問我,我什麼都不懂。”阿丘捂住耳朵,裝作不知道。
“你也不知?那我們就去探探,如何?”齊泗扭過頭,卻看到阿丘已經跑遠。
“這小子怎麼這麼慫?算了,等老子有錢了再來。”齊泗跑向阿丘:“你慢點,我隻是開個玩笑而已。”
……
……
(大病初愈,開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