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因為怕自己會離傷,所以選擇先離開】①(1 / 1)

看到眼前站著的女人時,我驚恐了,險些將披在肩膀上麵的滿是卡通小熊兒圖案的小毯子給驚掉在地上,隻是在它意識要滑掉下來的時候,我及時伸出手來按住了。

一方麵是按住我看到眼前這個女人的狂跳之心,驚嚇之情,一方麵是按住毯子免得掉地,否則將毯子借我當披肩用的雲子雨小妞兒會將我劈成兩半的,或者幹脆在我的咖啡裏麵倒點特殊材料,又或者是將我喜歡吃的靜月小粑弄成甜的,甜到你一吃就想吐的地步。

我領教過小妞兒的非人惡整方式,所以不太敢造次,更加握緊手裏的毛毯。定定的看著眼前這個仿佛頭頂著千刀萬剪,身披著荊刺大衣,手握著金槍長刀的豪邁女俠客時,全身還是忍不住的哆嗦了一下。

彼時的靜月這個被山全包圍,被水半包圍的小城正處於萬物生機美好的四月,偶爾會下一場小雨,久久散不盡的煙雨朦朧,倒也將這靜月古城襯托出一股子的南方小城獨有的秀麗之氣,安靜的築在這片被青山緊緊環抱在懷中的潤土之上。

隻是倒往過的幾個四月我都不曾覺得靜月有這般寒冷,隻是這個女人一出現,今年的四月開始倒轉吸寒了,似乎發了狠拚了命一樣的將那一季的冬氣又重新吸回來倒轉一下再散播出去。

就像老水牛吃草倒嚼一樣的道理。

這見鬼的才四月,為何靜月就這般寒冷了。

我從來沒有想過,第一個找到這裏,找到我的人會上眼前這個一臉怒氣的獅吼女王,直到剛剛那一刻,我才敢相信,真的有一個認識我的,剛好我又認識的人來找我了。

我以為,他們終是將我忘記於這塵世,我自己像吞了大量自己撿來哪個實驗實因為變質而扔掉的隱身藥,結果真的隱身了,消失於這塵世,來到了這山間。

伊岑!

沒有錯,眼前這個一臉風塵仆仆的女人不是別人正是伊岑,那個毀了我少女純真的黃派寫手空房子,那個毀了我清純少女時期又想要毀了我下半生的催命編輯岑一刀,我逃不掉也躲不過的災難。

因為我兩個第一次見麵覺得相見恨晚一見如故的時候,特意買了兩廳啤酒,一把鐵皮鉛筆刀,找了一個月高風清的大晚上,跑到郊區的一個桃子裏麵,挑了一株枝葉粗大的桃子樹,跪在下麵對著月亮嗑了三個響頭,拿鐵皮鉛筆馬刺破了我的手,她的手,各自滴了一滴血進酒裏混著喝了,然後結拜成了姐妹。

當然,那一切都是空房子自導自演的,可我還是挺二的支全力支持了,那會不覺得有什麼不妥,現在想想她是在仿‘桃園三結義’麼這是,當時沒覺得那滴了一滴血的酒喝下肚沒有什麼,隻是現在想起來似乎很想幹嘔。

隻是,我現在沒空,也沒有那個胃去幹嘔,得趕緊把眼前這個太祖奶奶解決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