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男人正是秋東宇。
房間裏除了給李青魚開門的女人和秋東宇之外,在沙發上還坐著兩男一女,而在男人身邊則站著兩個身體挺得筆直的黑衣人。李青魚看著這些人,愈發的疑惑,不由看向了秋東宇。
秋東宇這才恍然,指著其中一個帶著眼鏡的男人說道:“何洋,以前就和你提過的,幫過我很多事情,我的好朋友兼好兄弟。”
何洋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鏡,從沙發上站起來,伸出手笑著說道:“一直都聽東宇提起有一位青梅竹馬的女朋友,今天一見,果然驚豔絕倫,當得佳人二字,難怪以往給他介紹美女,他總是視而不見,不聞不問,原來是早就擁有你這樣天下無雙的女朋友,看不上那些庸脂俗粉也是理所當然。”
男人語氣平緩,笑容溫和,對李青魚極盡讚揚,卻又不會讓人覺得輕佻。處理的恰到好處。李青魚不是那種在乎虛榮的女生,但俗話說伸手不打笑臉人,於是便也伸手和男人握了下,一觸即分,她向來不喜歡客套,隻是簡單說了聲謝謝。
“小魚剛上大一,洋哥,你也別竟說些好話,小女生可是會當真的。”秋東宇臉上笑容滿麵,雖是自謙,但誰都看的明白他發自內心的得意。也是,有這麼漂亮的女友,隻要是男人都難免覺得十分有麵子,特別是在這種場合,更是臉上有光。
何洋笑了笑,心知肚明沒有說話。秋東宇又指著旁邊另一個男人,猶豫了一下,才介紹道:“這位是雷氏集團的公子,我也是今天才認識,雷少,這就是我給你說過的我女朋友李青魚,你叫她小魚就可以了。”
李青魚看著男人說道:“雷先生。”
男人沒有說話,摟著懷裏的漂亮女人,你一杯我一杯的喝著酒,不時的在女人酥胸大腿上一陣亂摸,弄得女人咯咯嬌笑不止。欲拒還迎的女人最是**,這位雷大少摟著懷中的尤物,感受更加真切,居然就這麼旁若無人的將嘴湊在女人唇上一陣亂啃,大手搓揉著她胸前飽滿的胸部,另一隻手伸向女人大腿內側,在本就極短的裙底胡亂摸索著。女人被男人弄得嬌喘連連,臉色潮紅,**無比。
李青魚哪裏見過這麼**的男女事情,臉上不免有些微紅,有些厭惡的別過臉,心底對這個雷氏集團的公子沒有一點好感。
秋東宇看著也覺有些渾身燥熱,嘴巴張了張,最終還是沒說什麼。一邊的何洋則自己倒了一杯酒,神色如常,仿佛什麼都沒看見。
就在大家都以為要上演一幕現實版的活春宮時,男人卻突然一把將已經衣物襤褸的女人推開,這個舉動讓早已迷亂的女人吃了一驚,有些幽怨的看了他一眼,坐起身子理了理衣服便給男人倒上酒。
男人這才抬起頭,當看見李青魚的模樣,瞳孔微縮,愣了愣神。
李青魚今晚的打扮和尋常一樣,馬尾辮,白體恤,牛仔褲平底鞋,十分平常的鄰家女孩打扮,這樣簡單的打扮卻讓男人眼睛有些挪不開,不過男人畢竟不是沒有見過美女的土包子,很快便回過神,端起酒杯站起來笑著說道:“雷剛,剛才讓李小姐見笑,實在不好意思,這樣我自罰一杯,你也別叫我什麼雷先生的顯生分,和東宇一樣叫我雷哥就可以了。”
沒錯,這個男人就是雷剛,自從那天晚上因為曹小義的事情被唐易羞辱之後,雷剛帶著滿腔怨恨和怒火回到家中,很奇怪的是,他在他父親房間呆了一個小時之後,便很平靜的走了出來,然後他剪了頭發,卸了濃妝,不再穿那身女人裝,搖身一變成了現在這渾身西裝革履的純爺們。什麼?你說不像,好吧,至少他是這麼認為的。
那晚的事,他會報仇,不過他不急,他在等。無論是曹小義也好,唐易也罷,甚至是海上明月的那個女人也好,他都在等。
他向來不是忍氣吞聲的人,但這一次他必須等。
因為這已經是一場戰爭。
雷剛將杯中之酒一飲而盡,看著眼前的這個清麗動人的女孩,他有些悸動,然後他露出了一絲笑容,看向女孩的眼神則更加火熱。
雷剛知道自己是粗人,這時也想不出什麼詞來形容他現在的心情以及對李青魚的感覺,最後隻想到從電視上看到的八個字。
江山如畫,美人如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