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她便也倒了杯酒,走上前來,賠笑道:“小姑娘家不會喝酒,這樣,我陪大夥兒喝一杯,感謝諸位的光臨和照顧,先幹為敬。”婦人舉起酒杯,將杯中啤酒一飲而盡,倒是頗有大家風範。這讓坐在一旁啃雞翅的唐易更加確定這個女人以前絕不簡單。
眼鏡男見這老女人搗亂,心裏十分有氣,但想著要泡別人的女兒,終歸不能太過無禮,示意兄弟們隨意喝了一口。婦人見狀,趕緊道:“那你們請慢用。”拉著女兒的手就想離開。
不想卻被一個人快步擋在前麵,眼鏡男看著馬尾辮,笑道:“這媽媽都陪我們喝了一杯,做女兒的怎麼著也得來一瓶吧?”
“不錯,必須喝一瓶。”一旁叫阿文的小青年,當先叫道。隨著他一聲大叫,眾小青年們均紛紛起哄起來。
婦人暗自叫苦,心想早知便不這麼早來開什麼攤子了,以她的人生閱曆,自然看出這幾個年輕人不是僅僅想要喝酒那麼簡單。
眼鏡男看著觸手可及的俏麗女孩,心中一狠,走到馬尾辮女孩兒近前,居高臨下邪笑道:“怎麼樣?隻要你能喝了這瓶酒,今天你們家這個攤子所有的東西都包在我的身上。”
眼鏡男心想,這**一直不怎麼理睬自己,想來是覺得自己沒錢,既然如此,那就扔幾手給她看看。這女人不都喜歡多金的男人麼,平日裏打著清純的幌子,真當遇著有錢人時,還不是任人玩弄?
馬尾辮原本很是厭惡這一群人,特別是那個戴眼鏡的男人,越看越覺得生氣,以為帶著眼鏡便是斯文人了?
**就是**,換個馬甲也改變不了粗魯的本質。
女孩子本不想理會這群人,隻是聽見眼鏡男的話,她突然覺得有必要做些什麼。於是她改變了主意,好看的眉眼狡黠一笑,她覺得應該給這些家夥一個教訓。
於是她阻止了想要上前的母親,走到眼鏡男麵前,拿起那瓶啤酒便一飲而盡。她不善飲酒,這瓶啤酒一入肚,她的臉上便爬上兩朵紅暈,一時間本就精致完美的俏臉更添媚意,仿佛周圍所有的景色都瞬間失色。
攤前所有人都看得一呆,眼鏡男更是眼睛一眨不眨的愣的發神,隻有唐易沒有抬頭,因為他正用牙簽搗弄著牙齒縫裏的碎雞肉。
馬尾辮女孩沒有因為眾人的反應而羞怯,定了定神,對著眼鏡男淡然道:“付錢吧。”然後讓開道路,指著身後的一大車東西。
眼鏡男還沉浸於剛才女孩的美豔之中,好不容易反應過來,等看清眼前一大車的雜七雜八的東西時,瞬間眼前一黑,他媽的這一車東西是哪個王八蛋藏在這裏的?
看著一臉淡定的馬尾辮,眼鏡男想死的心都有了,他剛才說出那一番話,不過是打腫臉充胖子。他身上不過就一千多塊人民幣,若是隻有燒烤攤前的一堆東西,想來還勉強能夠付清,哪裏想到這雨篷後麵還有一車的燒烤原料,他再傻也知道,這一車原料起碼上萬塊,他媽的他上哪兒拿上萬塊去?
眼鏡男張大嘴,艱難的看著楚楚動人的馬尾辮,有些口幹的想道,美女,咱能不能不要這麼**?我開玩笑的。
唐易看著馬尾辮少女有些微紅的俏臉,心裏不禁想道,這女人果然如家裏某個家夥說的都是很危險的動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