內心本就有那種當偵探的渴望本能,使得阿加莎一路來從披薩店到工廠,都沒有被烏沙闊夫那兩個克格勃特工給察覺。當然,在沃特看來,更大的可能應該是烏沙闊夫一直跟蹤自己,明白自己沒有尋求幫助,從而放鬆了警惕,讓得阿加莎能夠輕易跟蹤到工廠。
後來的結果也很明顯,在觀察推斷出這工廠應該是綁架者的老巢後,阿加莎毫不遲疑的去路邊的電話亭報警去了,她是世界著名的偵探小說家,和巴黎警局的局長認識,這一次直接打電話給了警察局長。對方在明白阿加莎的意思,知道這件事情是涉及到外國友人的綁架案後,當然不敢怠慢,連忙就指揮巴黎警局的在外執勤人員前來救援。
而之後,阿加莎也就躲在工廠之外,等待巴黎警局的人彙合,至於說自己一個人進工廠打探消息,那根本不可能。她雖然是個偵探推理小說家,喜歡在筆下寫出偵探的冒險,可是她內心知道,這類冒險的偵探多數也隻存在於書和電影而已,現實是很少有人會去冒險。
明白了事情經過以後,沃特盡量不讓自己露出任何可能的不對勁來,鬼知道麵前這個推理宗師,會不會從自己身上發現出問題來。
畢竟,自己隻是給了一個模棱兩可的提示,對方就能根據提示知道自己的情況,從而“救了”自己和娜塔莎,若是自己在綁架之後露出馬腳,沃特可不敢保證阿加莎會不會猜出自己事後和綁架犯有沒有什麼特別的勾當。
至於沃特當時在酒店餐廳給阿加莎的提示,其實就是charles lindbergh iii——查爾斯·林德伯格三世這個名字。
這家夥是美國飛行英雄charles augustus lindbergh——查爾斯·林德伯格的長子,不過在一九三二年被人綁架,最終僅在二十個月大,即被綁架撕票,而這件事情是美國曆史上最著名的綁架案。
當然,綁架案經過不便敘述,而且最終的案情結果也是撲朔迷離,即使警方找到了疑似罪犯的德國移民bruno richard hauptmann——布魯諾·理查德·霍普曼,並且將其送上電椅,但是霍普曼至死都堅稱自己是無辜的,甚至被告辯護律師edward reilly——愛德華·萊裏希望他認罪以換取無期徒刑都被拒絕。
直到現在,霍普曼是不是凶手都未證明,而阿加莎能夠明白自己的意思,就是因為她是根據這件事情的原形,創作了《東方快車謀殺案》一書。
沃特相信對方能夠明白自己的意思,並且能夠根據自己話裏的提示明白他將要去披薩店而已,當然,沃特其實也在冒著風險,因為他也不確定,自己身邊有沒有人跟蹤,並且對方會不會聽出自己的話裏的求救意思。
不過,事實證明,他的想法多慮了,一切都並沒有人猜出他話裏的意思,所以現在沃特唯一憂慮的隻有阿加莎會不會發現端倪。
還好,阿加莎之後問了問沃特是否安好之後,就離開了,沒有太多的異常,想來對方沒有懷疑到在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