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人想進步、求發展,本是好事,但靠什麼取得進步,靠什麼求得發展,卻大有文章。誠然,人生在世,生活在一定的社會圈子中,總要受一定的社會關係製約,有“關係”的關心關照,可能發展快些,但“關係”並不能決定一切。如果自己沒有進取心,是扶不起的“阿鬥”,“關係”再大,人家也幫不了你,人家即便幫得了你一時,也幫不了一世。“關係”的“拐杖”一旦丟掉,你仍會立不住腳。所以,最終說來,路要走好,關鍵還是要靠自己。俗話說:有本事不用跑,沒本事跑沒用。這句話說明了一個最基本的道理:個人素質最有發言權。最重要的還是要靠一種成功的機製。
我曾是一名高中輟學的青年,入伍後,本人也曾為兩眼一抹黑、沒有任何“關係”而苦惱過。但後來,我利用業餘時間刻苦學習新聞寫作,在各級報刊上發表了不少稿件,並以優異成績考入南京政治學院新聞係。入學後,我仍然沒有任何“關係”,但憑著那股頑強的筆耕不輟的吃苦精神,第一年就獲得“解放軍報獎學金二等獎”。直到現在,我仍然堅信,成功機製是最過硬的“關係”。成功機製是一種信念,是一種隻有挖掘才有的潛能,同時也是一種激勵機製。
萌發出人頭地的願望
“人不是注定要被打倒的”,這是海明威的著名格言,它代表了一種高度整合的人格信念。如果說世界上真的存在巫術的話,看來非信念莫屬:信念是我們心理的魔術,人類所有偉大的成就,都離不開信念的作用。
美國著名心理學家羅洛·梅在《尋找自己》一書中曾經對當代美國青年群體作了這樣一個概括:“他們基本上放棄了進取的雄心、出人頭地的願望;或者,即使他們確實還有這種雄心,他們也會把它視為一種過錯,並往往因為這種父輩們遺留給他們的東西而感到歉然。他們希望被他們的同輩所接受,甚至不惜默默無聞,完全被群體所消融。”的確,英雄時代似乎已經離我們越來越遠了。
前麵我們列舉的在人生的不同領域都取得了傑出成就的眾多偉大人物的經驗向我們表明,無論從事任何事業,受客觀條件所限製造成的困難並不是不可克服、無法逾越的障礙。考慮到那些偉大的發明創造帶給我們的物質和精神的雙重財富,我們不由得對那些從事發明創造的偉人們發自內心的深深敬佩,特別是那些出身卑微的偉人們。如果沒有他們,人類社會還不知停留在何處原地踏步。
發明家開啟了人類偉大的工業文明的大門。人類社會獲得的各種生活必需品和奢侈品的工具、舒適的環境和富裕的高質量的生活水準都歸功於他們;由於他們的存在,他們天才的創造和辛勤勞動,使得這個世界日益走向發達,在不斷擴大的個人生活和公共娛樂活動中,人們每天都從這些發明創造的成果中享受好處,日常生活的各個方麵也都變得更加舒適和令人愉快。
自瓦特發明出蒸汽機,斯蒂芬森發明出發動機之後,阿克萊特在二人發明的基礎上發明了精細紡紗機。1732年,像絕大多數偉大的機械師一樣,同樣出身低微的理查德·阿克萊特在迎賴斯頓降生了。他的父母都是貧民,卻生有13個孩子,阿克萊特是他們最小的兒子。阿克萊特從未進過學堂,但他酷愛學習,隻能在家刻苦自學。他從小就跟著—位理發師做學徒,學成後在伯爾頓一家地下酒窖裏開了一個發廊,並在地下室上麵的人口處掛了一個標牌:“歡迎來一下發廊——1便士理個發。”其他理發師見顧客都被阿克萊特搶了過去,也紛紛降價,阿克萊特立馬又打出一個廣告:“半個便士理個幹淨漂亮的頭發。”幾年後,阿克萊特走出地下室,改行做了個假發交易商,由於他頭腦精明,假發生意做得非常紅火,然而好景不長,戴假發的時尚很快就過時了,阿克萊特隻好改行。
阿克萊特早年曾做過機械工,他決定去走機械發明這條路。當時人們稱機器發明者為“有魔力的人”,阿克萊特就想做一個“有魔力的人”,盡管當時已有無數人對機器發明充滿激情,並積極從事發明精細紡織機的活動。阿克萊特決定把主要精力投入到眾多尚未取得最終突破性成果的發明方麵去。跟其他自學成才者一樣,阿克萊特把所有的時間都用在了發明什麼“永動機”上,結果“永動機”沒造出來,就把精力轉到了相對而言容易一些的精細紡紗機上。他全力以赴,花光了辛辛苦苦做生意積攢下的所有的錢,最後終於陷入了貧困之中。然而在這貧困交加的日子裏;他又跟一個女子結了婚,婚後的生活可想而知,他的妻子對他所從事的發明實驗大為不滿,認為他這是孩子式的胡鬧,簡直是不務正業,既浪費時間又浪費金錢。為了讓他轉入正當的謀生職業,擺脫貧困無助的生活,她一怒之下砸碎了丈夫用於發明的所有模型。意誌堅定、具有強烈事業心的阿克萊特對妻子的野蠻行徑備感憒怒,他一氣之下,毅然決然地與妻子離了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