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二十一世紀的路上沒有再出什麼差錯。出了櫃門,那張熟悉的俊逸臉龐讓久也安心地笑了。“我回來了。”
“你回來了。”男人同樣掛著淺淺的笑意,將穿著屬於自己的那個年代獨有的衣服的妻子納入懷中。失去她氣味的這兩個星期,可真是一點都不好過。“旅途還愉快麼?”
“如願看到他了,隻不過,我們的計算好像還有失誤。”妻子輕掙開丈夫的懷抱,大大地伸了個懶腰,“我先回去洗個澡。請法老陛下先把A3,G7和Z2線連上再回來。”留下滿室的嬌笑。
回來之後她才能想起,她其實是個年僅二十三歲的年輕女人。
換了T恤,久也一屁股坐上榻榻米上的軟墊,刹那間覺得好像了卻了一樁心事,甚是輕鬆。
鑰匙開鎖的聲音。
不過一分鍾,她被從蒲團上拖走,公主抱,上床。誒~別有那麼多的旖旎念頭。接下來的,隻是極盡溫柔的按摩。從太陽穴,到肩,手臂……
黑色的發絲落在她筆尖也不撩開,像是懲罰女人的不誠實,“不告訴我發生了些什麼麼?”他輕輕用食指撓著她下顎的線條,盡管這明顯不會讓她癢得咯咯笑。
“肉麻死了。”女人笑著一聳肩,眼看就要坐起來,卻又被伊塔圖拉回去。“哼,我一定不告訴你。不告訴你!哈哈!不要不要!別撓……哈哈……”
男人仗著自己的長手臂在久也腰間狠狠做著怪。
鬧完了,她疲憊地大字型倒下,大口呼吸著新鮮空氣。“不知道是哪裏出了錯,我去的時候,拉美斯都十九歲了。性格很孤僻,但是……很像你,”她甜美地笑著看向托著腮的丈夫,眸中的驕傲不言而喻,“他很自負,很有能力,就該當一個領導者。”
“還有呢?發生了什麼事?”
如此簡單的追問讓女人蹙了蹙眉毛,“還有……還有……”孰不知,某隻帶著情念的手已經不安分地靠上了她的腰,漸移向上,輕柔而充滿著技巧的動作還是很快就讓她反應過來。
戛止在胸下一寸。
伊塔圖似乎是想到了什麼,吻了她的額頭就立即收了手。
女人側頭過去,“怎麼了?”他可不像是會控製情緒的人。
俊美男人走出房間,一會兒便提了一小疊紙過來。
“這是什麼?”
他著迷地吻上那雙令他瘋狂的紅唇,“恭喜你,又要做母後了。”
“哈?”
他突然得意地笑道:“哈哈,久也,接下來十個月我會替你去好好看我們的兒子的。請你,好好保護我們的二王子吧。”
“幾個月了?”
“從你離開之前算,應該是第二個月了。”
“兩個月了?!”那豈不是她的孩子還沒出生就見過血了?……真是好險,要是沒有商隊的犧牲,她就要死在沙漠。肯定就要一屍兩命了……“還好還好……”
這一脫口,被暗中算計差點被殺的事情就被那該死的政客翻了出來。
結果就是,第二日做完產檢,他第三天就十頭牛都拉不回地回去了埃及。等到兩星期後她傻呆呆地看著臉上還帶著未幹血跡的男人,穿著他的法老裝,戴著在這時代的無價之寶的各種黃金頭飾和首飾,全身滿是各種斑駁的打鬥痕跡。
“伊塔圖!”
豐俊如神的男人勉強地抬起眼衝她笑了笑。隨後,支撐的鐵劍一歪,整個人都斜了下去。久也這才發現他的腳上還有七八道刀傷。
“伊塔圖!”可惡!他到底是去幹嗎了?怎麼這樣一副剛下戰場的樣子,還掛著傷就回來了?難道他去打仗了?“撐著點!我帶你去爸爸的那裏!”
夏原智久用推車將女婿從手術室帶了出來。
“爸!怎麼樣了?他還好吧?”
智久雖是不太樂意女兒棄了醫學去搞科研,但是女婿身為古埃及法老的事情他還是接受了。這個男人的確厲害至極,他都不得不佩服這個古人的能力。隻不過,這樣滿身是傷還穿著看起來就知道價值連城的金飾進到診所的時候還真是把他嚇了一跳。
他從前倒沒在意過,他的女婿不僅是外表驚為天人,這一襲法老盛裝穿在他身上那氣度,就算是這麼傷著躺著昏迷著都擋也擋不住。
“他沒事。傷口很多,但是沒有什麼大傷,身上的血大多也都不是他的。昏迷大概是因為體力透支和失血。”智久的語氣一下子變得責怪起來,“就算是私人診所,久也你這樣大張旗鼓地把他這樣就帶過來也太……太不避諱了!”
久也哪裏還聽得進教訓,隻知道伊塔圖沒事,那就是最好了。“是的,父親。我現在可以先帶他回去麼?”
“傷成這樣還要帶回去?!”智久快要被女兒短路的腦子氣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