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裏也是不斷的怨恨自己,加上妍兒這樣一哭,更加沒了神,心裏是越來越懊悔,越來越自責,隻想著昨天就不應該去買東西,不應該在路上逗留,早知這一切,他拚死也要保護好自己珍藏在心裏的那個人。不要讓那死豬手碰妍兒的一根汗毛,左航越想越氣氛,忍不住想站起身來去報警,但理智還是控製了他,雖然仇是報了,但同時妍兒的聲譽也被破壞了,他不想讓妍兒生活在別人的嘲笑之中,更不想讓她轉學,離自己太遠。就這樣,兩個人還是那樣的神態,太陽已經升在了當空之中,陽光灑在白色的被單上,兩個人都把臉轉在一方,偶爾的對視也是極快的躲閃開來,不知怎麼打破這尷尬的情況。妍兒的臉上的淚痕早已凝結成透明的晶瑩的形狀,神情鎮靜了許多,手也不再是顫抖的了。左航做在旁邊,也明顯的平靜了下來,就是這兩人誰也不開口,也不顧旁邊買的早餐是否變涼了,也不管牆上的鍾表滴滴答答一針一針的走著,在這尷尬的的氣氛裏刺耳的走著。
妍兒轉過頭來,又轉過身去,想問的問題始終又不敢開口,最後又無奈與心中的急切,和想知道結果的逼迫心裏,最終還是準備打破這尷尬,咬了咬嘴唇,轉過身去,懷著急迫而又害怕的心怯生生的看著,左航說道,我真的,真的被侮辱了嗎。說完,就立馬閉上了眼睛,抓在被子上的雙手又顫抖了起來。
左航聽到這句話時,臉頓時變得通紅,又忍不禁想起了昨天的那一幕。
當他剛從網吧查資料出來,就到隔壁的食品店買了點東西,慢悠悠的帶著耳機,聽著mp3,好不容易來的假期是用來好好享受的,就這樣散步的走著,直到聽到了一聲很大的好像東西摔在地上的聲音,也沒有把他當成個巨大的事,平平常常小事而已,這樣想著,也就這樣走著,直到走在那個拐角那,不屬於耳機的聲音在那痛苦的喊著,放開我,來人啊,救命啊,。突然就聽了,他才意識到有什麼不好的事情要發生了。什麼英雄主義、雷鋒精神、感動人物,全部在腦中爆發,想也沒想,就從旁邊拾起一塊石頭,貓著腰,腳步放的輕輕的繞在那個男子的後麵,就一石倒在那個男人的脖子上,那男人搖搖晃晃的暈了過去,左航才站起身來,看見全身隻剩下幾縷內衣在身上掛著了,沒有多想就從旁邊把衣服蓋在身上,才走在身邊把她抱了起來,此時才發現,報的人竟然是剛讓自己生過悶氣的妍兒,左航的心裏是極其複雜的,又增加了怨氣,抱著妍兒踢了無數腳,才轉身離開。順便帶上了吉他,抱著她在學校稍遠的地方開了一間房子。
而此時讓左航想起的也並不是英雄救美女的整個喬段,而是最後驚鴻一瞥的驚豔的部分,想起昨天晚上幫妍兒仔細收拾的部分。
妍兒就這樣閉著眼睛,不敢麵對這事實,可是等了半天,卻沒有回應,等她睜開眼來,卻是滿臉通紅的左航,更加疑惑,不禁大聲說道,你是到說啊,你臉紅什麼啊。左航猛的震了一下,自然反應,站起來,隻搖雙手,嘴裏說著,沒有沒有,你還清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