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你們好好玩。”葉宸正準備掛掉電話。突然一個吵鬧聲過來,嚷嚷道:“錦年,讓我說說話。”說完手機被奪去。
“葉宸!”電話那邊的人叫道。葉宸一撇。把電話放回耳邊。“蘇信?你還舍得回來。”語氣中帶著冷笑。
“好兄弟,原來你還記得我!”蘇言在那邊頓時笑開了。他沒有聽出葉宸的嘲諷。
葉宸道“沒想到你從倫敦回來了,我以為你一輩子都不會回國。”
“哎,今晚到的,要給你們個驚喜,所以沒說。今晚他們包廂,說要給我接風洗塵呢”蘇信得意的說道,看,我哥他們還是那麼疼我!“對了,聽蘇言說顧詩情沒死?怎麼可能啊!”他也是知道這事的。當時在倫敦蘇言給他打電話說顧詩情死了,他不敢相信。一個人怎麼說沒就沒了呢?
“恩,回來了。以後我再給你詳談。”回來就好。
“也好,今晚幾個兄弟都聚在一起,就差你了。哥還提起顧詩情的,有時間把顧詩情帶出來一起聚聚。多久沒見她了。”
掛了電話。葉宸笑,是有多久沒見著了。
他,蘇信,蘇言,蘇錦年是發小。蘇信和蘇言是兄弟。蘇信和他同歲,蘇言比他大一歲。蘇錦年和他當時是一個院子的,比他小兩歲。別看他名字文縐縐的,小時候經常打架。蘇錦年家是書香門第,家裏老人傳統。對蘇錦年特別嚴格,誰知蘇錦年盡是搗蛋,扯女同學的頭發,玩泥巴,捉蚯蚓放進同桌的抽屜裏。惡作劇。當時遇到葉宸收斂了,還跟著葉宸混。家裏人看葉宸又有禮貌成績又好。自是喜歡蘇錦年和葉宸一起玩。後來有了葉宸當擋箭牌,蘇錦年就更是“為非作歹”不過很聽葉宸的話。蘇信和葉宸是小學同桌,自然玩得好,後來葉宸去蘇信家認識了蘇言。蘇言和他性格差不多,冷漠,不愛說話。但是四個人雖然他和蘇言認識得最晚但卻是玩得最好的。蘇信成績不好,沒有和他們讀到一個高中和大學。高中更是和一個女孩談戀愛。那女孩也是個混社會的。說是個問題少女。老師都不管她。家裏人管不住。蘇信更是無法無天。
誰的年少沒有過一段刻骨銘心的愛情?誰的年少沒有過一個驚心動魄的故事?誰的年少沒有過一群共同患難的兄弟?
不過,對於蘇信,這些都是屁!
幾乎和蘇錦年一樣,年少的熱血,幾乎什麼事都幹得出來。抽煙,打牌,喝酒!就沒差吸粉!頭發染色,整的一個非主流!蘇錦年到高中還是比他稍微好點。至少聽老師話吧。
後來,就因為那女的,蘇信去了倫敦。據說那女的最後和他分手了,跟了另一個老大。當時學生都很崇拜很向往的。就像電視演的一樣。老大誒,多威風啊!原諒少年的無知。其實,屁!那什麼老大,頂多就一個混社會的小混混!
但是蘇信就不一樣啦,女的走了。他哭的天昏地暗,後來高中沒讀完去了倫敦。無論他們怎麼挽留。盡然還不顧兄弟情義。葉宸記得當時他走進安檢口回頭貌似很淒慘的來了句,眼淚花花:“哥們,我走了,我沒有小月,我的心就已經死了。別等我……”然後沒等他說完,蘇言就快速走過去,很瀟灑的給了他一腳,很瀟灑的轉身,很瀟灑的留下一個字。“滾!”
然後,他們笑噴了。蘇信很委屈的走了。這一走,十幾年。電話雖然頻繁,但真的沒有回來過。
以前葉宸打電話叫他回來。他說小月是他的初戀,初戀能說忘就忘的嗎。倫敦是小月最喜歡的一個地方,所以他去了。雖然小月拋棄了他,和那個老大在一起,但是他依舊忘不了她。
屁大點事!還以為是信仰?
蘇信,你還敢回來。我看你今晚要被你哥和蘇錦年整死!
某人坐在沙發上很‘陰沉’的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