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山間小溪邊處,傳出一聲聲尖嘯的聲音,靠近一看,原來是一身穿灰色布衣男子正在練劍,男子右手手腕擰轉,挽了一道劍花,起身轉動從而順勢坐下,右手握劍佇立身前,左手掐劍指托住劍柄端,起身,右手拋劍掐劍指平於頭頂,左手反握劍柄收於背身,右手劍指落於前至丹田,展半圓之勢回中丹平壓下丹田。
布衣少年完成收式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滴,走到小溪邊蹲下,放下手中的鐵劍,清洗了下雙手,捧起小溪清水解渴,隨後洗了把臉,看著水中的倒影,雖劍眉星目,相貌卻是普普通通,還有那一頭縛綁身後的長發。
我叫躍空,原本是地球上一個普普通通的打工仔,三個多月之前來到了這個陌生的地方,這裏有強大的武者,也有飛天遁地、移山填海、法力通天的,仙人。
一張鐵架床上,有著一張卷成條的被子,枕頭位置有著一個淩亂雞窩頭,突然貼牆邊的手機響了起來,雞窩頭一陣湧動,從被窩中伸出一隻手,磨磨蹭蹭接了電話,“喂,你好。”
“喂,你好,請問是躍空先生嗎,樓下小區門口你快遞。”
“哦哦,好的,等下。”
躍空快速從被子惡魔的封印中爬了出來,穿好衣服,排放一泡尿,洗了把臉,門也不關就“踏踏”跑到樓底。
不一會兒,“踏踏,碰”,關了門,躍空把長形包裹放桌子上,自己跑進廚房拿了把菜刀出來,割開包裹,一個長形盒子露了出來,打開扣子,拿起被布袋裝著的長形物體解開袋口,一把長劍展現,拔出長劍,躍空瞪大了眼睛,心想道:“這尼瑪太坑叔了吧,叔買的明明不是這樣子的好不好,差別也差的太大了。”
看著劍身,最厚的劍脊處達到一公分厚,但是劍刃說了要開鋒,怎麼感覺一點也不鋒利啊,於是乎躍空伸出左手觸摸劍刃,怎麼感覺不到鋒利啊,看了看食中二指,鮮血浸染出來,躍空驚愕道:“臥-槽,出血了,怎麼剛才沒感覺啊,這算不算舍血給這把劍真正的開鋒啊,反正血都流了,不能白流。”於是把食中二指流出的鮮血抹在劍身上。
“真疼,這都起北風天了還自殘我是不是有點傻啊?唉。”躍空包著食中二指的傷口喃喃自語。
“嘟嘟...”手機這時響了起來。
“喂,老媽,怎麼了?”躍空接了電話,發現是老媽打來電話問道。
“喂,哥哥,冷不冷啊?”
“還好,不算多冷。”
“多注意保暖啊,不然感冒了就不好了,對了今天不工作嗎?還上不上夜班啊?”
“嗯不上,夜班最近我不上了,我知道了,會好好注意安全之類的。”
“嗯好,那個...那個...”
“怎麼了?”
“快中秋節了,你回來嗎?”
“這個啊,我今天就是老板給讓休息的,正好打算讓我中秋那幾天在公司裏工作加班之類的,不過老板說了給三倍工資,中秋啊,這個回不回也無所謂了,反正現在近離新年也就三四個月了,我出去吃早餐先了,掛了。”
躍母歎了歎氣,放下耳邊的諾基亞,臉色落寞,雙手也放到膝蓋上,扭頭看了看躍父,躍父此時狠狠吸了一口煙,起身走了出去。
躍雲秋咬著嘴皮埋怨道:“哥哥都四五年沒回來幾次,過年都要繼續上班,年初七初八才回來兩天,拗死哦。”
躍雲華一拽躍雲秋的胳膊把他拉扯出去,邊扯邊道:“你那麼閑出來幫我洗衣服,你把你自己的衣服洗幹淨去,我懶得幫你洗。”
最後隻剩下躍母深深吸了口氣,隨之又歎呼了出來,抬頭看了看對麵牆上的幾張照片,看見了自己兒子眉頭的緊皺。
躍空扯了扯嘴角,把手機扔到桌子上,隨後把那把劍裝好回來,他發現之前的心情好像,沒了。
躍空把劍盒放到床下,起身,突然感覺視線一陣模糊。
在這模糊世界裏掙紮,想要按照記憶去摸索到外邊的桌子拿手機打電話,可是好像一切顯得無力,如同做噩夢般怎麼跑都跑不快,跑不了,隨後又突來一陣劇痛,躍空的意識終於暈了過去。
躍空左手拿起邊上的鐵劍,起身準備回到萬山村,自己已經出來半個月了,該回去了,自從自己出現這裏,腦子裏出現許許多多雜亂的記憶,剛才的十八式劍法隻是其中的一小段,還有一本名為《忘情劍訣》的殘本,隻有兩招,但是自己無論如何也使不出來,其中原因無法察覺。
除了這些自己還學會了一套呼吸法決,應該就是這個世界的修煉之法,不知是內功還是那修仙法決,不過想來不用多久自己就能搞清楚了,自己已經出來獨自修煉好幾次,每次都感覺修為更上一層。
通過打聽,武者修為分次有後天先天之論,每個層次也分初中後三期,後天武者內力似雲霧般渾濁,先天武者則是真氣,如深冬湖上縹緲之汽,而自己上一次出來的時候已是先天武者,現在這次也是步入先天中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