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進遠比任何人看到的都懂事,他從小就知道知恩圖報。守護好盞盞,才能守護好姨娘。
盞盞從娘親的奶娘那裏聽完這些後,泣不成聲。如果奶娘不和她說這些,她可能一輩子都不會去打聽娘親的事。這些日子以來,說到底她還是怨她娘的。怨她之前對自己那麼好,好的她已經習以為常後,又突然拋棄她,不要她了。
在這個時空,她是個孤獨者。沒有人對她好,所以才會格外的在乎人情冷暖。
她從沒有這般後悔過,後悔傷了她娘的心。求她一身圓滿,卻要娘親徒傷!這樣的自己,很混賬!
盞盞在那一刻下定決心,隻要她在這個時空一日,她就隻能是陸灼顏的女兒,從今往後,一直都是!
“奶娘,我想見我娘親。”
“哎!奶娘這就領你去!”奶娘老淚縱橫,急忙爬起身去給盞盞梳妝,小姐和夫人鬧別扭都快四個月了,今兒個總算小姐肯低頭,要和夫人和好了。她太高興了,喜極而泣。
你說這母女倆哪有隔夜仇的,早該和好了不是?這些天累的小姐消瘦,夫人也消瘦,當真是不值。
“娘!”盞盞進了佛堂,看到那消瘦的身影,心頭一酸眼淚又出來了。挪到她身邊,跪在她腳下,輕輕搖著她,求道:“娘,你別生盞盞氣了,好不好?”可憐兮兮的,一雙烏溜溜的大眼珠將她望著,很是神傷。
陸灼顏歎了口氣,停下木魚,放下手中的佛珠,憐愛的撫了撫她的頭,“盞盞,身子可好些了,可別再嚇唬娘了,嗯?”
“娘,早沒事了,我們出去走走吧!前院裏的丁香花都開了,可好看了,娘親去看。”
陸灼顏用手指輕輕啜了戳她的額頭,無奈道:“又貪玩了,丁香花正到了開放的季節,日日都能見著,也不急這一時。你這身子才見了好,今日風大,好生在屋裏呆著。”
“天天在屋裏呆著,才會悶出病來,我們出去曬曬太陽。”盞盞委屈的央求著,揪住她的手臂,撒嬌著不放。陸灼顏被她纏的沒辦法,眼見著要投降了。
這時,從外間進來一個人,白衣書生裝扮,眉清目秀的。笑嗬嗬地說:“盞盞可還真是個孩子,還像小時候一樣喜歡纏人。”
盞盞被他說的臉一紅,有些不好意思。忙鬆了手,給他見禮,他但笑不語,手一揮,免了盞盞的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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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衣男子是誰?親們可以猜猜,明日揭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