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騰了半個月,盞盞瘦了一圈,真個人憔悴的讓人心疼。她娘可算心疼了,讓下人天天給她燉好東西給她補身子,惹得府裏的一眾夫人小姐全都紅了眼。
這天,陸灼顏讓人端了盅燕窩親自去看盞盞。瞧瞧她學得怎麼樣了。盞盞正被逼著在那兒學走路姿勢,走個路都這麼麻煩,還分什麼平步,急步,漫步,一息一步,一息兩步,一息三步,還讓不讓她活啊?
不管教導姑姑怎麼說,她就是不改,該怎麼走還怎麼走,還特意走的風風火火沒型沒譜,惹那個老女人生氣
可惜教導姑姑還有耐心,也很有教養,不跟她一般計較,就是不生氣,隻是不停地動嘴,在一旁糾正她的錯誤。氣的盞盞是一佛出世二佛跳腳。
很不幸的,陸灼顏一來就看見盞盞在幹壞事,她受不了教導姑姑的聒噪直接把她敲暈了。那個老女人真是挑戰到她的極限了。
“盞盞!”陸灼顏看到這一幕很是生氣,怒喝一聲。
盞盞回頭看見娘親和秋晨,立馬偃旗息鼓了,之前的囂張氣焰全都丟了,心虛的想溜。
“站住!你真是越來越不像話了,太讓為娘失望了。”陸灼顏瞪了她一會兒,憤而轉身,拂袖而去。她已經被氣得不想再管她,盞盞真是太讓她失望了。
“娘!”盞盞後悔的叫了她一聲,聲音很是淒婉,表明她知道錯了,想挽留一下她娘親。在這個陌生的地方,隻有陸灼顏是真心對她的,人常說母女連心,即便她不是原來的盞盞,她也是有感情的。陸灼顏對她這麼好,她不忍心叫她失望,惹她傷心。
畢竟,除了陸灼顏,這空間,這時間,再沒人對她這樣好,如此掏心掏肺,恨不能把一切都給了她。
陸灼顏頭也不回的走了,對她的呼喚置若罔聞。
盞盞生病了,染了輕微的風寒。除了大夫,沒人來看她。他第一次嚐到人心冷暖,人情冷淡,冷淡若冰的滋味。沒有人關心她的死活。小哥哥和陸半涵外出一個月還沒回來,爹爹很忙,娘親還在生她的氣,沒有人管她。除了秋晨每天監督她吃藥之外,她沒事可擔心,再沒人來教她什麼了。
盞盞忽然覺得這樣很不好,這樣閑著她快發瘋了。於是找了兩本詩詞,認認真真的認起字來。她來這邊都還沒好好學過這邊的字。整個一文盲,前些日子教導姑姑教她認得字她倒是記住了,就是寫的那叫個慘,跟鬼畫符似的。
盞盞唯一的好處就是看得開。雖然常常耍些小聰明,卻從來不去奢求別人真能給她什麼。她不過是這個時空的一個過客,強求不來。小小年紀對人心這種東西,就看得很透。
如此又過了三四個月,外麵起了天大的變化,翻天覆地。明王費盡心機總算將那些暗樁全都揪了出來,清除幹淨。至於付出了多磨慘痛的代價,就隻有上頭幾位高級將領知道。
盞盞安安心心的在她的小屋子裏識字看書,從來沒見她這麼勤奮過,過分的勤奮自然是有目的,沒錯,她準備多讀些書拓寬視野好了解這個國家,學些本事,將來好跑路,繼續她的闖蕩江湖生涯,總不能一輩子都空在這兒吧!
這幾個月的打擊讓她明白了一點,這空間,誰都靠不住。要靠就隻能靠自己。什麼王爺啊!將軍啊!王妃啊!全他奶奶的跟她沒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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