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薑長煙剛才沒離開瑤台仙閣不久,楚蕭然便手提一壺酒去了那裏。
早在薑長煙去那兒的時候楚蕭然便知道了,他特意挑了一壺屠蘇去見她,也算祝她凱旋。
我們的楚公子肆意瀟灑,一身紅袍行走在街上便就是一道絢麗的風景。他知他的絕色而很少坐馬車掩蓋自己的麵貌。他臉上掛著一抹邪笑,眼波所過之處盡是風情,不覺惹人酥麻。男男女女見他皆驚於他的容貌,目不轉睛,停下手中的活。
他大步走進了瑤台仙閣,上了樓。見門半掩著便直接推門而入,隨口道:“長煙你見我帶了什麼?”手卻在進去的那一刻被人給控住,不得動彈。
原來春生早在楚蕭然進來的那一瞬間便過去將他製住,春生雖看起來木訥實誠手腳卻很好。而我們楚公子雖腦子好用,經商之才,卻從不學武,隻一招便給製住了。
“哎哎哎!小心些,本公子的酒!”楚蕭然此時手上雖疼,卻擔心酒給掉下去砸壞了,手順從著春生,生怕動作大些酒便灑地了。
洛清歡正將春月拿出,準備奏上一去,卻見到這位不速之客。
他隻抬頭看了一眼,心下便已了然,對春生說道:“春生,是客人。”
春生聽罷便立刻將楚蕭然給放了,繼續去整理行李。
洛清歡又道:“春生,燒壺茶來,招待客人。”春生趕緊應聲去備茶去了。
楚蕭然將酒放在桌上,輕車熟路地拿起酒杯倒上了一杯,又揉了揉剛被製住的手腕,相比還是疼的。
洛清歡淺笑著,也坐了下來,道:“楚公子來這裏請本王喝酒卻不給自己倒,可是不愛喝?”說罷,竟反客為主,將楚蕭然前方的酒杯拿了起來,一飲而下。
楚蕭然並不驚訝他能猜出自己的名字,他楚蕭然這麼多年,名聲早已傳遍蒼梧。
楚蕭然邪魅一笑,將酒壺直接給推了過去,道:“本公子一般不與人飲酒。”
很明顯地不給洛清歡麵子了。
也看不見洛清歡生氣,他隻是笑得越發開了。公子笑容溫潤,眼神卻很淩厲。
洛清歡將酒拿了過來,吩咐道:“春生,去將這酒與人送往樓下,想必楚公子會喝得很盡興。”
赤裸裸地侮辱!楚蕭然本說的是不願與他喝,卻被他說成是自己不夠格與他喝。
既然如此,楚蕭然直接將酒抱了過來,忍住心痛,將之摔在地上,對洛清歡說道:“看來,酒也是不願意的。”酒香四處飄散,聞之便會覺得迷醉。
“沒品!”楚蕭然在心裏將洛清歡罵了很多遍,這酒壺碎了一地,他才想起此行目的。
“洛清歡,長煙呢?”楚蕭然直呼他的名字。
楚蕭然早已知道眼前這位便是與他齊名的那位北邊的洛清歡了。世人都說“南有蕭然,北有清歡”,他雖一直嗤之以鼻,今日一見便也不得不承認,這名聲洛清歡也是當得起。
洛清歡也不驚訝他猜出了自己,這楚蕭然名氣大也應是有些本事的。
洛清歡沒有回答楚蕭然,隻直搖頭,道:“可惜了,可惜了。”
“你碎了一地的屠蘇,便是為了找長順?”洛清歡有些遺憾地道,“古人便說”春風入暖送屠蘇“,這屠蘇酒一直極富美名,又因釀造工序麻煩,很少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