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一段時間,秦梓衡才進來,臉上明顯得愉悅感讓夏悠羽怎麼套他話都沒辦法,隻好無奈的看著他笑得愉悅。
而另一邊,秦梓殷自從那日的驚鴻一瞥,腦海中老是想起那張嬌媚的臉,這日,黑暗中傳來一句冷嘲:“三皇子莫不是看上了自己兄長的女人?”秦梓殷回過神來,往那方向看了一眼說道:“你怎麼來了!”
“嗬嗬嗬,為了一個女人如此口氣對我還是第一次!”秦梓殷不悅地皺眉,聲音也冷了幾分:“說吧,找我什麼事?”
“沒什麼事,也就是想知道那女人怎麼會讓堂堂的三皇子也神不守舍的。”
“黑夜!!!”秦梓殷猛地站起,不悅的神色再明顯不過。
“好好,我隻是想告訴你秦梓衡似乎在策劃什麼,可能我們要被反將一軍,你當心吧!”神色也嚴肅了起來,說完便要走,卻停頓了步伐,又說道:“那女人也被秦梓衡接進了宮。”
秦梓殷還想說什麼,他早已不見蹤影。
話說夏悠羽那日將秦梓衡趕到房外去與含舞交談之後,秦梓衡思前想後,還是將夏悠羽接進了宮,想著這樣秦梓殷見到夏悠羽的幾率更小點,當初秦梓殷的眼神他始終不能釋懷,因為曆來規定成年皇子除了太子外都需要出宮住在自己專有的府邸內。
於是夏悠羽便這麼進了宮,宮裏都知道一向冷清的太子待一絕色女子極好,眼神裏藏不住的寵溺,惹得一派宮女心中升起了一份向往。而夏悠羽的身體也漸漸地好轉了,雖說這次的恢複時間有些久了,卻讓夏悠羽深切地體會到了他對她的在乎,這讓夏悠羽的臉上一直掛著甜蜜的笑容,而每夜秦梓衡看著床上女子完全沒有防備的睡顏,總是覺得這一切都是值得的,隻要有她陪在身邊,隻要有她即可。更奇怪的是,一直在暗暗打壓他的秦梓殷這幾日卻一點反應都沒有,這竟然是在他暗中布置好一切的時候,秦梓衡心中是有些納悶,更是怒,覺得好像被秦梓殷看了笑話似的,但是不久後從秦梓殷的密探那得知,秦梓殷不知行蹤……
然而事情並未消停,秦梓殷的行蹤未定,給了秦梓衡好好陪夏悠羽的時間,悠羽不愛拋頭露麵,於是便常常在比較隱秘的地方,那****為他舞了一曲,他合蕭她跳舞,沒有預演,配合得竟是天衣無縫,那****說:“悠兒,這支舞你隻能為我一個人跳!”他癡癡地看著她的身姿,忽然占有欲極強的將她摟緊,在她耳邊說道。她微微一笑,順勢抱緊他:“嗯,隻為你!”
卻不想他又來一句:“悠羽,你隻能看著我!悠兒,你眼裏隻能有我。”聲音帶上了賭氣的意味,他沒說出口的是你不要看秦梓殷那家夥。他一直是介意的。
“悠兒,我想好了,這是隻屬於我們的舞蹈,那便以我們的名字命名吧!”
“悠兒,我們管這舞叫做‘恒悠舞’吧!”她一句話都沒說,隻是含笑地靜靜的看著他,任由他抱緊她緊得她有些難以呼吸,任由他牽著她走到亭子內坐下,依偎著他……因為她知道--
“悠兒……”沉默了一段時間,似乎有些什麼難以說出口,“我要離開一段時間,你要乖乖等我哦!”
“能--能再為我跳一次嗎?”因為她知道,所以她為他跳了一次,也是最後一次……
隔日,秦梓衡早早便離開了宮內,他是對秦梓殷不放心,便有蕭琛當初的暗衛一直監察著秦梓殷,直到前幾日有了不太好的消息--秦梓殷聯盟了外邦!而宮內不再有絕色女子的身影,所有人都以為她仍在一個秘密的地方,可是如果秦梓衡在的話,便知道宮內沒有她的氣息,她亦是已經離開了……
再也瞞不住她離開天界私自來到凡界的事情,拋開愛上凡間太子不說,光是私自下凡便已經違反仙規,蓬萊仙島早已亂成一片,藍珀大發雷霆,已經將她的丫鬟都處以懲罰,傷得最重的便是當日勸解未果的白眉。如果隻是她一人的罪,她可以完全拋棄一切,可是這已經是涉及了他人了,縱使有再大的決心,夏悠羽都不得不回去,並且藍珀已經下最後通牒:“再見不到你們宮主,你們就將被綁上天庭!”一旦被綁上天庭,那麼她的這麼些丫鬟都別想活了!於是夏悠羽還是離開了--沒有留下一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