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小子,我倒要看看等一下被抓住之後。你還能如何的嘴硬。”趙姓煉器師一揮手,手中便是現出一把彎刀。隻見他朝著韋季炎一扔,那彎刀如同流星一般劃過天際。韋季炎隻覺得這雙眼一花,那彎刀便是出現在身前。
“好快。”這明月門好歹是霸天國的二流門派,縱使遠遠比不上天劍門,但門派中的底蘊也是不弱。更何況那趙姓煉器師是煉氣巔峰,實力更是不可小視。
而在另外一邊,慕容壽則是驅使著一同前來那些賓客族人出手。他身為這慕容家的家主,可是把性命看得極為重要。他要待到這些族人和賓客試探出韋季炎的真正實力之後,才出手。
這麼一來,韋季炎馬上便是陷入了被前後夾攻險境之中。前有那趙姓煉器師的彎刀,後又有那一眾的慕容家族人,以及那正在虎視眈眈的慕容壽。
“老頭,你該不會告訴我。如今這種狀況由我來自己應付吧。”韋季炎朝著手上的板戒低聲道。隻是,這板戒中沒有任何回應。看來,這墨老是根本就不打算出手幫助了。
“哈哈,事到臨頭再求饒已經是沒有用了。”趙姓煉器師把韋季炎對墨老低語當作是求饒。也不知道是該說他過於自傲還是太自以為是。
墨老不出手相助,韋季炎就注定要孤身一人麵對這次慕容壽早已有所預謀的伏擊。他身體一扭,一隻手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直接抓住身後的一名慕容家族人。這些族人大多數是入道期,在韋季炎的眼中根本就是不夠看。
他一把扯過那族人,任由那彎刀射穿慕容家族人的身體。這些人大多是隻能使用上一些凡器刀劍來攻擊,行動在韋季炎的眼中也是無比的緩慢。
“既然你們要殺我,那麼,就別怪我了。”韋季炎眼神一冷。他從修道到現在,雖然也經曆過大大小小的戰鬥。但是,並沒有真正地經曆過的廝殺。也並沒有遇到過像如今這種被圍攻追殺的情況。那墨老之所以不出現,也是想對他進行一個鍛煉。
修真界並不是如想象之中那麼美好。基本上,每一個修道者手上都是沾過鮮血。殺人奪寶,攻打占領。這些在修真界中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
“哼,死到臨頭還是嘴硬麼。我就看看等一下被抓住之後,你要如何的求饒。那副模樣又會是如何的醜陋。”那趙姓煉器師單手一收,直接的把彎刀收了回手上。
剛剛那把彎刀並沒有打中葉寧,反而是把那慕容家的族人殺了一個。此刻,刀上正沾著鮮血。這些鮮血漸漸地被那彎刀吸入其中。沒想到,這彎刀竟然會吸收那慕容家族人的鮮血。
趙姓煉器師看著手上的這把刀,那彎刀的軀幹還是變得通紅不已。一陣的冷笑。這彎刀名為飲血。隻要傷人,這彎刀便是會把其上的鮮血吸個一幹二淨。而每一次的吸收鮮血,就會越發的通紅。自然而然,威力也是會不斷地增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