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試很快便是開始了。那端坐在座位上的皇爺也不知道是不是睡覺了,雙眼禁閉。看來,眼前這幾個弟子對決並沒有進入他的法眼之中。
想來那築基期弟子的對決他都看不上眼,估計等一下那煉氣期的弟子對決這皇爺是更加看不上眼。
事實也確實是如此,外院的弟子中處於築基期的有好幾十個。花了足足一個時辰的時間終於全部比試完。接下來的便是那煉氣期的弟子比試。而那皇爺,從比試考試到現在還沒有睜開過眼。
估計能入皇爺法眼,也就隻有那內院弟子的比試了。執劍長老心中想道。
這一場場的比試過去,每個弟子都渴望著那座位上的長老們能夠注意到自己。不過,他們又怎麼知道,這些長老的心思此刻全都在那皇爺的身上。哪有時間去理會這些弟子。
“下一個,三十七。”比試台上。那老者說道。
韋季炎雙腳一錯,整個人騰空而起,那雙腳在空中踩踏著。明明是踏空,但卻像是如履平地一般,倒是讓人感到驚豔。這一手用到了那柔勁,以柔勁來踏在那空氣之上。
也就是在此刻,那一直緊閉雙目的皇爺睜開了雙眼。他的雙眼露出了一股精光,一時間,天劍門的幾位長老也盡數把目光放在了這韋季炎的身上。
“那家夥是誰,從哪裏冒出來的。”場下,一個外院的弟子朝著身邊人問道。語氣中帶著幾分的憤憤不平。剛剛上台那麼多弟子都沒有獲得長老正視一人,而韋季炎一出場便是吸引了所有長老的目光。這自然是讓台下的弟子十分的鬱悶。
距離當初那入門的考核也有很長的一段時間,事情已經揭過。再加上韋季炎平常是單獨在天命峰修煉。一時間,這場上大多數弟子發現自己從來沒有見過此人。也讓韋季炎蒙上了一層神秘的麵紗。
而在台上的韋季炎,卻也是十分的驚訝。他這次的對手並非是那趙一鳴,而是許安。當初在藏書閣帶他進去的那個胖子。
“韋兄弟,這麼巧。我們居然在這次比試上互相作為對手。”那許安臉上露出了友好的笑容。隻是,這笑容在臉皮下的真正本質是什麼,恐怕也就隻有這許安自己知道了。
“上次你是故意把我引上去的吧。隻有在四樓,趙一鳴才方便教訓我,也不怕其他的長老出手阻撓。而同時為了要讓我沒有戒心,就必須要找一個人來引誘我上去。”韋季炎慢慢地說道,那許安聽著這些話臉色如常。
“韋兄弟倒是猜得真準,那你又猜猜,今天我到這台上來,是為了什麼。”仍舊是那友好的笑容,隻是,韋季炎知道在這笑容之下藏著的是截然不同的東西。
“廢了我。不過,也要看你能不能做到。”
“是麼,韋兄弟晉升到煉氣初期。這事情比之前要難辦一些。不過,既然我收了趙一鳴的報酬,也就隻好照做了。”
台下的弟子並沒有聽清楚兩人在說著什麼,韋季炎和許安都故意壓低了聲音交談。不過,從兩人的表情來看,尤其是那許安的表情。都以為這兩人是至交好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