聖山之上,是軍機處,軍營則是在其他地方。
“那就勞煩叔叔了,不過還有幾個人會跟著我,不知可不可以?”
“喔?何人?”
“沙海,我父親副將的兒子,過命的兄弟;還有我的女友和她爺爺;還有上官伯伯的女兒上官晴。”
胡廣越聽越開心:“有何不可?多兩人的口糧軍隊裏還是有的,不過上官晴那丫頭可能去不了了,陛下同樣下了一道旨意給她,讓她留在軍師府,有舊人相助。”
“她一個人留在軍師府,安全嗎?”
白風揚很擔心她。
胡廣搖了搖頭:“上官軍師曾經作為軍師府的首令,府內有很多都是他的學生,你認為那妮子待在那裏會比跟著你安全?”
聽到胡廣這麼說,白風揚就安心了很多。那妮子跟著他也不是最好的選擇。
林天驕想的更多一點。
“胡將軍,是不是北王庭那邊有些動作?”
胡廣點了點頭:“最近北王庭那邊是有些躁動,也不知道陛下是不是想借此機會鍛煉一下風揚,畢竟是龍魂將軍的兒子,身體裏流著的是將軍的血。”
難道要打仗了?
南北邊境地帶,這麼多年過去了,一直都是小戰不斷的情況,你來我往間各有輸贏。但真正那種全民皆戰的大戰還真的沒有過,那種情況也隻是在最開始最混亂的時候才出現過。
胡廣離開,白風揚立馬趕去和沙海說,沙海聽說要重新進入軍營,內心還是很開心的。
畢竟他同樣是軍人子弟,身上熱血依舊。
但是上官晴就有些悶悶不樂了,他對白風揚的情感,其實不止兄妹那麼簡單,這一點當初花無情也看出來了。
她想跟著白風揚一起去闖蕩天下,但又怕連累他。
這就是一位少女的心思,簡單又複雜,但是情感總讓她選擇一個自己最難受的結果。
因為對他好。
胡廣帶著幾匹馬走到了七階山,白風揚沒有多做停留,隻是在離開之前林天驕讓他留意林天傲的情況,因為還有一張皇符在他身上。
白風揚懂他的意思,並非是惦記那張皇符,而是怕其他皇子找人對他下死手爭奪皇符,讓自己有再來一次的機會。
說到這裏,不禁又想起了丁煌。
丁煌為人正值忠誠,能夠堅守本心,在如今的江湖中,能夠保持這樣心態的人已經很少了。
“恐怕丁煌和古青竹兩人有共同語言。”
劍乃兵中君子,古青竹和丁煌何嚐又不是君子?
幾人下了山,快馬加鞭,絲毫不敢懈怠,直往北上,花費大半月時間才到達龍吟河。
到達軍營,許多人的視線都落在魚一生的身上。
軍營裏全是常年在外的饑渴漢子,突然間來了一個大美人,能不眼亮?
然而當他們知道那位女子是龍魂將軍兒子的女友的時候,他們眼中的光芒就悄然退去。
龍魂將軍白山就是他們心中的份量極重,多看一眼魚一生都會覺得是對他的侮辱。
來到軍營,首先要清楚的認識軍營。
龍鱗軍,在三軍中主要是防禦為主,打戰的時候,龍鱗軍主要應對應對敵方的突擊部隊,保護龍怒軍。龍怒軍,則是一個能夠遠程輸出的軍隊,他們能夠施展陣法技、陣法合擊,對此,龍怒軍最怕的就是敵人衝到臉上來。而龍魂軍就是三軍中的靈魂軍種,是對抗敵人的主力部隊。
白風揚雖說是副將一職,其實沒有多大份量,副將,就是將軍的副手,三軍中,每支軍隊除了大將軍隻有一人之外,將軍各有九人。
白風揚恰好就在胡廣的手下。
來到營帳,胡廣早就給他們備好了甲胄,兩兄弟穿好甲胄,立馬覺得身體逐漸沸騰起來。
“是不是感覺這身衣服很不一樣?”
白風揚點了點頭。
的確不一樣,一身甲胄,一身軍裝,就是一種責任,一腔熱血。
“讓我想起了小時候父親他問我長大了要做什麼,我對他說要和他一樣。但是在出了那件事情過後,我還以為這輩子都沒有這個機會了,沒想到還有機會能夠進入這裏。”
胡廣笑了笑:“有許多人在練武場等著你們,你們準備一下,來個以武會友什麼的,也讓他們見識見識你們的能力。”
軍隊中,所有人的官職都是靠著鮮血和功勳換來的,你白風揚雖然是龍魂將軍的後輩,突然空降到軍營,依然要向人展現你的能力,練武場就是一個不錯的選擇。
“大哥,是不是又要打架了?”
沙海撓了撓後腦勺,眼中泛著紅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