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蓉兒?醒醒。”
誰啊?我用力的睜開眼,頭還是昏昏沉沉的。
“該喝藥了。”赫連軒一襲墨色長袍坐在床邊,手中端著藥碗。
我想說話卻發現我喉頭痛癢難耐,竟說不出話來。
他執起勺子,勺了一口到自己嘴裏,不由皺起眉頭“真是苦啊。”隨後又舀起一勺,吹了吹遞到我嘴邊……我見他苦得皺眉,自是不肯張嘴的。
“乖,張嘴。”赫連軒挑了挑眉,道。
我瞪了他一眼,哼了哼。
他隻是邪魅的一挑眉,微微啟齒道:“怎麼?想讓本王以口渡藥?”
我昏沉的腦袋頓時清醒了,立馬坐起身子,端過他手裏的碗,一仰頭,全喝了下去。
哇,好苦。我頭又開始暈。就暈乎乎地倒回了床上。
“乖孩子。”赫連軒接過藥碗,帶著得逞的笑容出去了。
……
之後三天,赫連軒每天喂我吃飯喝藥,我覺得我爽死了。讓王爺伺候……我不是偷著樂。
“笑什麼呢?笑這麼賤。”赫連軒端著藥碗,見我嘿嘿笑著,不由問。
有嗎?我摸摸自己的臉。
“好了,快喝藥。”赫連軒將藥碗一遞,便坐在床邊監督。
至於他為什麼要監督著我喝……那是因為……
昨天,他給我送了藥來。我捧著藥碗欲哭無淚,這藥苦死人啊!實在不想喝……然後恰逢赫連軒有事出去了一下,所以我就十分小心的把藥統統倒在了窗台上的一盆叫不出名字的花的花盆裏……
“倪蓉兒。你給我說說,這盆木槿花怎麼會枯萎的?嗯?”赫連軒一回來,看見窗台上的花,眼睛眯成了一條恐怖的弧度。
看的我這個罪魁禍首一陣心驚膽顫……“那個,該不會是好久沒澆水了吧。”我心虛的說道。
“那這是什麼?花盆裏還會長出藥渣來?”赫連軒冷冷地道。
他的聲音陰森森的傳來,我沒來由的抖了抖,支支吾吾的說“誰讓……誰讓那藥這麼苦的……”
他一陣無語……
想起昨天的事,我還是心有餘悸。因為昨天被迫被赫連軒灌了三碗…苦死人了。一想起來,感覺舌尖還是一陣苦意……
我歎著氣“軒…你不如出去下吧……”
“休想。快喝藥!”見他板了個臭臉,我立馬識時務的一飲而盡。苦死了……
赫連軒突然朝我伸來了魔爪,塞了一把東西到我嘴裏……“什麼東西、”
“蜜餞。”
我頂著“腫”的跟個小山包似的臉頰,瞪他。
“我先出去了……”
……
“好悶啊。”我已經不知道自己是第幾次喊悶了。
赫連軒推門而入,他今日穿了一身素色長袍。
他倚著門,漫不經心的道:“悶什麼?要不,我把你大姐叫過來給你解悶?”
“軒,把門關上,蓉兒吹不得風。”葉笙站在赫連軒身後,提醒道。
赫連軒竟然很聽話的把門關了起來……但是,葉笙看著“嘭》”一聲被關上的房門,無奈地歎了口氣,還是不要去湊熱鬧了吧……他轉身離開。
我一聽到“大姐”兩個字,頭又開始暈了。
在我好不容易從“大姐”兩個字的陰影下脫離,就見赫連軒一直盯著我看“怎麼了?”我不由問。
他不回答,我順著他的視線看去……我的臉騰地紅了起來,今天我穿的是一件雪白的褻衣,而且是那種…嗯,緊身的……
我連忙鑽進了被窩,把整個兒頭全埋了進去。
“不怕給悶死麼?”他的聲音悠悠傳來。
我謹慎的看著他。
“又不是沒看過,包那麼嚴實做什麼?”赫連軒不由一陣好笑。
“沒有!”我睜著眼睛說瞎話……其實在剛認識那會兒就……
“沒有嗎?那我現在……”他說著便要來掀我的被子。
我連忙往裏縮了縮,在縮了縮“你…你別亂來。”
他的手頓了頓,嘴尖揚起一抹魅惑眾生的笑,片刻才道:“幫你蓋好被子而已,這麼緊張…你以為我要做什麼?嗯?”
陰險,太陰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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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淺淺要準備期末考了,先更這麼點,以後再補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