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次我幽幽地醒來,還是躺在床上,眼前一片漆黑,沒有視覺空間。下意識的我動了動手指,能動他還是我自己的手指,試著活動活動身體每個部位都能由我自己控製了。太好了我回來了。用耳朵努力的聽著想要找到什麼可以尋覓的目標來確定自己是真實存在的。很小很小的流水聲,小到就像自己幻想出來的,那我也十分的欣慰能感覺自己好存在。剛才的一切不是夢吧,我第一次的昏迷導致了我做出可笑的夢來,雖然感覺他很真實,但是我希望那就是夢。一個荒唐可笑接近真實的夢。一定是在夢裏隻有夢裏我才能脫離出自己的身體,感受那場麵。我慧心的笑了笑,夢裏自己把自己嚇的夠嗆。我要活動活動身體也許是躺著的時間太長了,以至於身體感覺有些麻木。我努力的想起身,但是我感覺身體被捆在床上了,和夢境裏一樣!心裏一驚。難道那不是夢我還在那大型的兵營裏,難道一會還會響起那可怕的嘀嘀嘀聲音來控製我,天啊!不要在發生了。那種可怕的經曆不要在出現了。其實我一直知道那不是夢吧,隻是在心裏努力的催眠自己讓自己相信那就是夢。這時我感覺右腿移動時會傳來陣陣的疼痛,我的傷害沒有好起來啊。我真的在那次行動中受了傷。高空墜落。試著讓自己平靜一下,我現在整個人都在巨大的恐懼中,調整呼吸,慢慢的平穩自己的思緒。回想一下我在防空洞中被炸暈,醒來都就躺在一個房間裏。發生了讓人控製自己的事情。在那場小規模的戰鬥中我又一次的被炸飛,有一次的昏迷醒來,還是在這黑屋子了。每次受傷時我都以為自己真的死了。但是每次又都奇跡一樣的醒來,躺在黑屋子了。一堆謎題把我自己包圍了。當我沉浸在自己的思緒當中時,突然眼前亮了起來。那光線太刺眼了,我無法睜開眼睛,閉上眼睛努力適應這強光。當我適應時映入眼簾的是一個大概有50平方的房間。我隻能通過天花板來判定房間的大小,我無法起身。我眼睛對著的就是那強光的來源,一個LED發光燈,直徑有30厘米。我想說話試試看我能不能發出聲音,啊·····啊······。的叫了兩聲我能控製自己的聲音也就能說話了。當我啊完兩聲後捆綁我的繩索鬆開了,我一下坐起了身體,看見在房間裏有和我一樣的四個床,隻有兩張床上躺著人一張床是空著的。我看著躺著的兩個人,其中一個還在睡著,也許是昏迷什麼的,閉著雙眼麵部表情很平靜。在我對麵的床上躺著的人已經睜開了雙眼,但是強光刺眼他又閉上了眼睛。我仔細一看那人不是大周嗎?由於我的眼睛也在適應光線中,看不太清楚從那人的臉部輪廓我感覺那人就是大周,我和他相處了兩年了,對他的臉龐比對我自己的還熟悉。我喊道“大周,大周”由於自己長時間沒有說話還是什麼原因,好像叫大肉大肉的。即便我發音不清楚,我想對麵要是大周的話他也能聽出我的聲音。大周聽到了我的聲音也含糊不清的說道“是煙灰嗎?”聲音不是很大,但是我感到無比的親切。煙灰是大周給我起的外號。在一次任務結束後我感覺自己很餓。什麼都能吃下,身體極度的透支。我們來到軍營食堂,大周端來了飯和菜,我翻卷殘運把我自己的吃完了,感覺肚子裏還沒有飽,大周已經不吃了在哪瞅著煙看我吃。他還剩下了飯,我也沒問他,把他的飯拿來到點菜湯狂吃進去。結果大周驚訝的看著我,我也不好意思起來對他說“真餓了”。突然大周狂笑起來。我也不知道什麼原因讓他笑的這樣開心。隻是迷茫的看著眼前這傻笑的人。“怎麼了,別笑了,說怎麼會事兒。傻笑什麼啊!“大周努力的控製著自己說:”煙灰,嗬嗬嗬,煙灰!哈哈哈“我更迷糊了愣愣的看著他。他笑著用手指了指他的飯碗。笑著說:”煙灰。哈哈哈煙灰“我瞬間明白了,他把煙灰彈到飯碗裏,我沒注意就給吃了。一陣惡心把胃裏吃的都吐了出來。要是有心理準備吃了也沒什麼,野外條件下什麼不吃啊,但是沒準備的情況下,還是吐了出來。由於我們的飯是定量的。我餓著挺到第二天早餐。結果全連隊都知道我喜歡吃煙灰。我的名字也叫這樣叫開了。”煙灰,煙灰,是你嗎?”聲音帶著哭腔,大周也很激動。我努力的點著頭,情緒控製不住,眼淚在眼裏落了下來,一直以來我都以為大周已經死了。現在在這樣的情況下見麵了。看他的狀況和我是一樣的,但是他捆綁身體的繩索沒有鬆開。他把眼睛張開,努力的張開,想抬頭看我但是無法抬起頭。我奮力的一個翻身從床上滾落到地上,試著有雙手讓自己站立起來由於躺的時間太長,腿部肌肉沒有適應,隻能做起來,我徒勞的用雙臂支撐著,後來索性我就在地上匍匐前行,爬到了大周的身邊,用手撐起身體慢慢的跪在他的床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