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胖子一瓶子砸到了對方的胖子還在納悶,怎麼衝著金子和小偉去了?可這時候那瘦子卻躲到了人群的後麵,地上隻剩下一個哀嚎著的胖子還在打滾。
王胖子愣神的瞬間,兩個壯漢就撲了過來,兩拳,多了都沒有,兩拳給王胖子給打了一個屁股蹲兒,坐在地上的王胖子也沒起來,而是爬著撲到了那個被自己一酒瓶子砸倒在地的胖子身上,兩個肉呼呼的拳頭左右開弓的掄了起來。那打的叫一個激烈。
身下被王胖子揍的胖子還在苦苦的求饒:“我說王胖子,我說王凱旋,你大爺,你說,胖子何苦為難胖子啊。我也沒怎麼著你,你差不多得了。”
王胖子不管,因為那瘦子他惹不起,這胖子卻跟王胖子的情況也差不多,也是早都失去了蔭護的廢物,隻不過他王胖子如今有身家,那是自強不息得來的,這死胖子就不是了,見天的當狗跟著各大少的屁股後麵混。
舞池裏二十多個壯漢,一點都不怯手的跟撲進去的金麟打了起來,拳來腳往,本來金麟就喝的有點高,二十四味那酒就是二十四種不同口味的雞尾酒,可唯一相同的是,都是烈酒,搖擺之間,金麟已經是滿臉的血跡了,顯然那是鼻子被打出血的慘象。
楊偉那邊的酒瓶子都飛沒了,也是嗷的一聲撲了進去,雖然哥倆下手毒辣,猛烈,依然架不住對方的人多。這拳來腳往之下可是吃了大虧。
楊偉一個炮砸在了一個壯漢的臉上,鼻梁骨肯定是碎了,那壯漢鼻子裏躥出來的血噴了楊偉一臉,雖然壯漢倒下了一個,可還有不少的壯漢在圍毆著他們。
楊偉一轉身,一腳褲襠裏的老二頓時就告訴楊偉自己受傷了,楊偉的渾身失去了力氣倒在地上,不停的扭曲著。就是這樣,這些壯漢也沒有停下手的意味。
而金麟此刻被一個壯漢舉了起來,重重的摔在了地麵上,頓時是痛的鼻涕眼淚直流。
夜場的門又一次的開了,十幾個小夥子,各色不依的頭發色,手裏拎著的大刀和棒球棒衝入了人群,不問緣由見人就揍,當然,那是金麟的幫手到了。
金麟翻身爬起來的時候眼睛已經開始是雙影了,看東西都不真切了。楊偉的胯下之痛也減輕了不少,掙紮著也翻身起來,嘴角上露出了一抹變態的微笑道:“今兒都他嗎給我放倒了,有一個能站起來的都結束不了。”
那被王胖子騎在身下打的胖子頓時就翻白眼了,當然這是這個胖子的獨家技能。
酒吧的門一開一合,楊偉一愣,金麟也看見了,是那個瘦子,這夥人的頭跑了,那可不行,楊偉一把奪過了一個小弟手裏的棒子呼呼的兩聲都帶著風的掄了出去,這些小子動手打也沒有個輕重,但也都知道別打腦袋的時候使盡全力,而楊偉則不然,一下一個,兩個漢子被棒球棍打到側腦都是鼻口噴血的倒在地上,當時就翻白眼吐沫子了。
楊偉和金麟距離門口的距離有十米,剛才那小子出去,楊偉輪棍棒用了六秒,現在那孫子應該已經跑出去大概四十米左右,如果上車了,那就是正要從車位裏開出來。
而楊偉和金麟出酒吧的時候看見的正是一輛亮著前燈的黑色福特蒙迪歐,而那車裏的瘦子也看見了楊偉和金麟追了出來。
現在開車往出闖不理智,先不說能不能撞死他倆然後跑,就是這被他們一棒子砸碎了風擋玻璃也夠嗆開得出去。
下車轉身就要逃,而身後的酒吧門也打開了,赤手空拳的一幫漢子被一夥年輕的小夥子手持棍棒追的四處亂竄。
楊偉和金麟的目的很明確,幹了你,別的再說,兩個人蹣跚著,速度也不顯得多慢,楊偉拎著棍子,金麟在路邊撿一磚頭,兩個人就這麼追著前麵那沒受傷的瘦子。
瘦子跑的不慢,可怎麼也甩不掉楊偉和金麟,路上偶爾有跑過來護主的空手漢子,都是被楊偉一棒子砸暈,接著追。
這一路上追了起碼有一小時了,那前麵跑的瘦子也不是什麼好鳥,每天晚上的折騰早都掏空了身體,這一小時的奔跑已經是極限了。路上也打了好幾通的電話,可卻遲遲不見援兵趕到。心裏已經開始沒有了底兒。
可見金麟和楊偉還是瘋了一般的沒完沒了的追,這瘦子開始後悔了,你說快要去地方了,你得罪這兩頭狼幹什麼呢?
瘦子也知道,現在,動手幹他倆,肯定沒勝算,先不說家夥事,就是說這體能也夠嗆,可是繼續跑,被抓住,估計也得是個死,不如回頭幹他倆。
而這時候,前麵的一個摩托車開的飛快,一把拽住了一個女人的包,那女人的包也是真的好質量,讓摩托車的速度給整個人都給掀飛了起來,摔了個結實。
而那摩托車也倒在了路邊,女人站起來用手裏的包猛砸著摩托車的司機,而那摩托車的司機卻從後腰掏出了一把匕首。
而這會兒正跑過來的瘦子卻一腳給這摩托車的司機踢了個跟頭,匕首掉落在了地上,那司機以為是這個女的幫手來了,跑的比誰都快,扶起了摩托車,幾腳踹著了火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