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的我20歲,回憶起從前的我,被嘲笑過,卻讓我更加堅持;被放棄過,卻更加的努力;被欺騙過,卻更加的期待。現在的我20歲,明白了很多,放棄了很多,收獲了很多。。。
從小我的家境不算太苦,不算太甜。生於97年,正好趕上了計劃生育的高峰期,爸爸跟著奶奶改嫁,原本聰明的他踩著青春期的小尾巴一路跌跌撞撞,娶了勤勞的我的老媽。在那個年代,農村與城市的價值觀還沒有被打破,重男輕女的思想一直都在。媽媽生長在農村,那時候的農田實行按照人頭劃土地,在家人的操作下媽媽的戶口被抹掉了,成了名副其實的黑戶。幸運的是,她遇見了我爸爸,雖然那時候我爸爸一無所有,好逸惡勞,風流成性。但是她義無反顧的嫁給了她,然後才有了今天的我。或許爸媽都是被傷的比較深的兩個人,所以她們在我身上凝聚了雙倍的愛。
帶著她們的期待,我出生了。聽爸媽講那個時候她們比較窮,在醫院生的的,但是沒有錢付醫藥費,在我媽還在做月子的時候讓朋友拉了一輛板車,用被子把我一裹,帶著我媽,用板車把我倆給拖走了。說起來挺搞笑,但仔細想想確實是心酸。這件事被我爸的親朋好友知道了,到現在依舊是她們津津樂道的話題。
然而我的出生,給原本就貧窮的家庭帶來了重大打擊。小時候身體比較差,隻要我一哭就休克,有好幾次都差點挺不過去了,爸媽砸鍋賣鐵把我送去醫院,卻無法治療。那時候每個農村都有一個神婆,在病急無醫的情況下,外婆帶著我爸媽去外婆村裏去找神婆,說來也奇怪,神婆給打了個鐲子讓我戴到十歲,我的病竟然奇跡般的好了。鐲子也從我的腳上帶到了手上。
3歲的時候在奶奶家,奶奶給我洗澡的時候不小心把我的背給燙傷,趁著穿著棉襖把我送回了爸媽家,我回來的時候一直哇哇大哭,這時候媽媽看出了我的不對,把我衣服一脫,背上都給燙傷了,趕緊送去了醫院,這時候奶奶才道歉,或許正是這個原因,本來關係就不好的媽媽和奶奶就此矛盾深化。而我又在醫院躺了一年。
4歲的時候我出院了,爸媽離開了大家庭,在郊區做了一棟房子,據說當時我爸是地方一痞,還是個大哥大。人家那什麼局到家裏來檢查,說讓幹啥幹啥的,他一把菜刀一拿,吼著道:“你要是敢,有本事從我身上過去。”嚇得別人一溜一溜的。
後來我讀幼兒園,直接上的大班,那時候有個鄰家小姐姐,長得又漂亮,小嘴兒也甜。我可喜歡和她玩了,我們兩個一起上的大班,但是在挑選座位的時候,馬上就要做到小姐姐旁邊了,結果來了一個程咬金,橫空而降。而我的爸爸,卻勸慰我說小孩子要懂得謙讓。於是在我記事以來,我第一次放聲大哭,涕泗橫流,讓老師尷尬的一臉手足無措。小學三年級我搬家了,去縣裏讀了小學,這是我第一次品嚐到失去朋友的滋味,要去麵對新的環境,新的生活。學著去適應,學著去接受。兩年的時間吧,好不容易建立了一段友誼,在小學六年級的時候我卻又轉學了。六年級下學期還有3個月小升初,在那樣子的環境下轉學,於是我被估立了,第一次感覺到孤獨,雖然並不知道孤獨是什麼意思。在那種大家都能在一起玩,為什麼我不能的自我否定中,小學畢業了。
初中的我有了新朋友,人也開朗起來。或許是青春期的原因,我喜歡上了一個男孩子,我現在記憶力特別深刻的是,那是初一的一節語文課,有一篇課文叫做珍珠,老師點了兩個人站起來朗讀課文,一個是我,一個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