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一來,強效藥劑對黃赫來講就顯得可輕可重了。
他把藥劑重新放回褲袋,決定先存起來,關鍵時刻再考慮它。
不知為何,他今夜有些失眠,腦海裏總是預想明天的任務,自然而然的想到古月。
原來是陳讓的心髒在期待明天和她相見,還有……邊境戰場。
黃赫用枕頭擦了擦淚水,腦海裏莫名奇妙浮現出許多陌生的人名。
肖華,李衛國,令狐衝天,黃大山。
這些人是陳讓的隊友。
一幕幕畫麵也開始充斥著黃赫的腦海。
肖華一般都走上路,沉著冷靜,單幹機甲兵。
李衛國膽子很小,一般躲在草叢,除非隊友有生命危險才敢衝出來拚死搏鬥。
令狐衝天和黃大山是最好的搭檔,一個耐扛,一個能打,配合無間默契,幾乎每場戰役都能以最低8:0的光輝戰績擊潰機甲軍團。
而陳讓,本來綜合素質最好的,不僅能獨當一麵,還能時刻gank支援他們……哎,隻因浪了一把,喪生在機甲的藍光箭下。
黃赫沒有刻意的與陳讓爭奪意識主導權,而是給這個犧牲在戰場的小夥子一些回憶時間。
算是感謝陳讓的那句“向我開炮”把他喚醒吧。
……
……
次日一早,黃赫掛著重重的黑眼袋退房。
前台小姐邊找零,邊好心的提醒他不要縱欲過度。
黃赫表示感謝,決定不用找零了,就當給前台小姐的小費。
前台小姐大喜,並告訴黃赫附近一家最火的早餐店的具體位置。
三言兩語間,友好告別。
黃赫來到那家早餐店,點了倆包子,一碗白粥。
別說,味道特好。
他決定再打包兩個包子,一會兒見誰順眼就給誰吃。
喝下最後一口白粥,咽下最後一口肉包,打了個響嗝,看了看時間。
完了。
古倩說的今天一早集合。
一早是幾點?
在哪裏集合?公司還是古家客廳?
黃赫拿出手機,撥通了古倩的號碼。
嘟——嘟——
電話響了幾聲,古倩還沒接。
這時他看見一個老熟人正朝著自己走來,雖然對方戴著墨鏡,但黃赫知道他在盯著自己。
那人正是慕容家的“吃夜宵”,吃夜宵後麵還跟著五六個西裝革履的黑墨鏡。
黃赫皺了皺眉,心知對方又是來“請”他的,這架勢太眼熟了。
當然,他並不把吃夜宵放在眼裏,讓他皺眉的是吃夜宵左邊那個家夥。
那家夥約莫20來歲,一臉吊兒郎當,穿著華山學院的校服,乍一看就是個思想晚熟的腦殘黨,如果給他瓶泡泡水邊吹邊走,就更加完美了。
可憑借黃赫的閱曆,一眼便瞧出那腦殘的步伐有些講究。
看來,這次對方是有備而來啊。
電話通了,那頭傳來古倩微怒的聲音:“你在哪兒!”
“大麻子早餐店。”黃赫淡淡說。
“你知不知道很多人在等你,給你半小時時間,速度到我家。”古倩說完就把電話掛了,看來真的動怒了。
黃赫聽著嘟嘟占線的聲音,苦笑自語:“半小時,有點趕啊。”
他放回手機,腦殘和吃夜宵已經走進了早餐店。
吃夜宵微笑著說:“黃先生,又見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