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各種意義上講,沢田綱吉真的不希望有人來打擾他難得的假期。但在他接到來自reborn跨過一個亞歐大陸板塊的電話並趕到東京分部走進會議室看到如釋重負的忠犬君和殺氣騰騰的委員長時,他知道,他來之不易的假期,在開始的第二天就要正式宣告結束了。
“真是群不讓人省心的家夥啊……”沢田綱吉在心裏哀歎了一聲,雖然假期被迫終止也不是第一次,但未免還是有點痛心的。
“十代目!您還平安真是太好了!”原本座位背對著門的銀發青年騰的站了起來,日漸成熟的臉上確實卻是像個孩子一樣激動的快要哭出來的神情。
“我沒事啦。”沢田綱吉露出標準的屬於大空的笑容,拍了拍獄寺的肩,示意他坐下,這也著實令獄寺隼人安心不少,便也就順從的坐了回去。
“boss您終於來了!”東京分部部長木野潤從桌子邊的一角起身也是迎了上來,那熱切的態度以及略微有些尷尬的笑容……看來是被雲雀前輩的低氣壓壓迫了很久啊……沢田綱吉心想著,也是開了口“啊木野君好久不見啊”又看了看依然端坐在斜對麵的雲雀恭彌,“reborn給我打電話讓我馬上過來,是發生了什麼事嗎?”沢田綱吉拉開獄寺隼人旁邊的椅子,在雲雀的對麵坐了下來。
“事情是這樣的,”木野潤走到投影屏幕前,看了看自家boss和boss對麵殺氣比剛剛更加濃鬱的雲守大人,按下了手中的遙控器,屏幕上出現了一個中年男人的照片,“8月25日,也就是一個月前,分部的副部長前田弘一遭到了襲擊。”
沢田綱吉皺了皺眉,要知道即便日本分部因為風紀財團和被譽為最強守護者的雲守常年駐守的緣故,多為文職人員和技術人員,但是分部的副部長武力值終究不會太低的。
“前田遇襲的地點就在分部隔壁的兩條街,當時是晚上,前田在對方逃脫後回到分部進行了簡單的包紮就離開了。”木野潤按了一下遙控器,屏幕上的畫麵變成了一條夜晚的街道。
“自己回來包紮又離開了?”沢田綱吉問道。能襲擊分部副部長必定是有些實力,但既然如此又怎麼會再襲擊成功後還會讓目標依然有良好的行動力。
“根據當時醫療部的值班人員稱的確是這樣,前田當時身上隻有幾條刀傷,但傷口並不是很深,可以說絲毫沒有對方要取人性命的跡象。而且據前田當晚所說,對方實力很強,行動很快逃脫也很迅速,並沒有留下什麼線索。”
“查出來襲擊者了嗎?”
“沒有”木野潤搖了搖頭,“那條街沒有監控,做人物速寫的人員第二天才來。”
“你說第二天才來,但是還是沒有查到,也就是說出了什麼狀況速寫沒有進行?”獄寺隼人敏銳的捕捉到了這句話裏的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