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畢,我便離開了,我可不是所謂領袖,我隻是一名引導者,所以我一直在做一件事,我召集許多小青年,並不是我有什麼龍陽之好,而是培養領導者,我不需要什麼高的位置,我隻想挽救我的民族,以絕對的實力,絕對的震懾力與神秘感,讓所有人都忌憚我,在進行培養人才,讓他們經受社會主義和資本主義的先進思想再給他們樹立起足夠先進的意識與知識,在通過他們對國家進行改造,畢竟我從來都不認為我是救世主,什麼事都讓我來做那麼當我離開了的話應當怎麼辦呢?黃忠在定軍山之戰中揚名,雖然年老但仍立下赫赫戰功,從這點就能看出他的才華,再加上我會培養他的兒子,俗話說虎父無犬子,他的兒子,嗬嗬,就是我特意要培養的對象。
現在的情況,不是非常有趣嗎?大漢仍然存在著,各個勢力諸侯出現仍有幾年,士族還在積累力量,自從先秦士族興起出現的私人商隊向西向北打通絲綢之路,向北與異族交易,後通過利差獲得利潤,而現在北方的商隊被我消滅會讓他們傷筋動骨,而西方,絲綢之路早晚會有我來控製,壟斷向外的通道會讓士族傷筋動骨,削弱異族,這是很好的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