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讓他剛回國,還沒來得及請傭人,就發生這樣的囧狀,他總不能讓念念一晚上都睡浴缸裏吧。

況且,念念才屁點大,應該沒什麼關係的,安非陌安慰自己地想著。

想著便將念念從浴缸拉站起來,伸手放掉浴缸裏的泡沫和水,淡定地用淋浴衝掉她身上的泡沫。本來以為會有些尷尬的安非陌,在累死累活之後,徹底地放棄那樣的想法,淡定的不能再淡定。

洗完,他用白色的浴巾裹住她的胴體,然後彎腰將她抱起。

這麼一抱才發現,小丫頭輕的可以,抱在手裏完全沒有感覺。

半夢半醒之間,念念迷迷糊糊地睜眼瞅了瞅抱她的人,竟是無意識地往他懷裏鑽了鑽,“唔”了幾聲,伸手抱住了他的脖子。

安非陌頓時有些尷尬,對著睡著的她,他可以當成木偶。可是,現在動來動去,反倒讓他有些不知所措。

說實話,雖然他一直當她是妹妹,可畢竟還是個女的。

他隻能盡量避著她,身體不停地往後靠,他也從來沒有覺得浴室要床的距離是這麼漫長。

安非陌講念念抱到了床上,念念還是沒有撒手,他第一次覺得照顧人這麼困難,隻好去拉開她放在脖子後的手臂。

看著念念露在浴巾外的手臂,白嫩如藕,纖纖細長。似乎,他又有些不太敢碰。

猶豫之間,放在他脖子後的纖纖玉指突然鬆開了。

安非陌長長地鬆了一口氣,念念卻張開手臂猛地一撲,安非陌整個身體都壓在她身上。而某人眼角彎彎,嘴裏夢囈不斷,“魚,好大的魚。”說完猛地一口咬了上去。

苦逼的悲催的就變成了安非陌,咬的真不是地方,脖子都快不是自己的了。

值得慶幸的是,念念沒有再咬一口,也有可能是覺得這塊“魚肉”太硬了。一轉頭,竟然又沉沉的睡了過去。

這下,安非陌的臉色真的不好了,不知道是該哭,還是該笑。咬完能這麼心安理得地睡死,恐怕也隻有這頭豬了。

沒辦法找人算賬的他,隻能替她蓋好被子,自己安慰自己了。

回到房間,脖子的疼痛絲毫沒有減退,習慣性地拿手摸了摸,似乎有粘粘的感覺。

不得已,對著鏡子看了下,這麼一看,臉徹底黑了,黑的不能再黑了。脖子上明顯的一個小小的齒痕,關鍵還在慢慢地滲血。

他是碰上什麼怪物了,牙齒這麼鋒利。

一個小時後,公寓裏,安非陌對著這個盯著他看了足足20分鍾的男人,徹底爆發了。

“看夠了沒,看夠了沒,能不能先包紮。”隨手還拿了東西砸了過去。

言致輕鬆地接過枕頭,嘴角一勾,愉悅的心情寫在臉上,“哎呦,從美國回來,脾氣見長啊!”

說完還一臉曖昧地對著他吹了個口哨,“你這個齒痕咬得是非常性感啊,你身邊不是沒有雌性動物的嘛,這次怎麼了?改性了?”言致得意地挑了挑眉。“哥哥我告訴你啊,你還小,這種事不能太激烈,傷身。雖然我有大把的好藥可以治好你,但你也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