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和她也是一樣,怎麼想也是摸不到邊兒的。
她們無意殺他們,知是不是等時間,還是等什麼,也不提要錢要什麼的,就這麼以著半禮不禮地招待,很多的時候,她都忍不住趴在自已很恨的男人身上,睜著眼皮子有些迷惘地看著那朵朵嬌美的花兒。
這樣的日子,太能折騰人了。而時間,卻一步步地滑走,轉眼就被這樣軟禁了五六天。
她總算也是知道了,她們不是想正麵殺死她和皇上,而是讓她和皇上擔憂深思而死的。
想得再多,也跑不出這深山裏。
天天有二個凶巴巴的宮女守著,日子她們是一天一天平靜地過著,而她和皇上,卻是一天一天地沉默著。
有著一種不在沉默中爆發,就在沉默中死去的樣子。
她徹底失了精神,每每想說什麼,都是用哀怨的眼神看著他。
讓皇上心裏像是插了一刀一般的難受著,一手輕輕地撫開她的眉頭。
她的意誌消糜低沉得快,可是他不行,他還得撐著,等著她們放鬆了心神的時候。
第十天的時候,那個美人離開了,她交待二個女子要好好地看著他們,如果他們有逃走的心思,就殺了他們。
輕柔的話,卻帶著冷絕的殺意。
在他的印象之中,他真的記不起這麼一個女人來,但為什麼恨到要殺他呢?
不過走了一個,也可以放鬆一些了。
摸摸她消瘦的臉,他甚是心疼啊,他一定要帶著她出去的。
吃飯的時候給她夾菜,二個宮女相當的滿意,因為他們太合作了。
當天下起了大雨,火焰和黃草還輪流來看他們安不安份。
他和她縮在屋角裏,抱得緊緊的。
火焰實在不想夜裏起來,拿著軟筋散給他們聞聞,跟黃草得意地說:“這般不就好了,這雨下得這麼大,我們快些去睡。”
倒是真的放心了,三更半夜的時候皇上醒了。
他搖醒糖糖,壓低聲音主:“糖糖,我們逃。”
“啊,逃?”糖糖低聲地叫:“我們能逃得了嗎?你沒聽到那個美人說要是我們一逃,就殺了我們,而且現在沒有力氣,我也逃不了,我不要出去送死。”
“有我呢。”他低聲地說。
糖糖忽然之間想笑出聲:“你?”他還不是和她一樣,聞了軟筋散二人都沒有力氣的。
他卻出乎她意料站了起來,然後將她背在身上:“別出聲,我帶你出去。”
“可是現在外麵下雨,要不等雨停了再走。”再說了現在晚上的,她覺得還是在這房子裏比較安全,外麵又看不到,要是一腳沒踩好,一死就倆,然後有虎狼,她身上軟乎乎的使不上力,他丟下她就可以跑了。
她總是讓他不管在什麼時候都想掐死她,不說話就能當她是啞巴嗎?
狠狠地在她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給我安靜點,要不然就不帶你走了。”
“好。”她伏在他的肩上不再說話。
未幾他開了窗子,將那木條先弄掉一根,再都弄掉,讓糖糖先出去自個再出去,還依舊是合上窗子,門是反鎖的。
外麵的雨很大,嘩啦啦地響著,他背起糖糖卻也毫不猶豫地往外走。
雨打在脖子上冷得不得了,她縮著脖子緊抱著他的脖子,眼前一片黑暗什麼也看不到,唯有他的體溫,他的呼吸,才能讓她安心。
心跳的聲音,幾乎要壓住雨聲,這逃命逃得真是辛苦。
他走得很堅決,一路摸黑也要走,還會撞上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