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山的路。”他說。
馬力一顛一顛的讓二人都很不舒服,他想拉她入懷都沒有力氣。
山路走了好些時候,然後停了下來,被綁上了黑布,綁著讓他們走。
腳下有些濕濕的,還有些石頭,聞到的盡是樹林芬多精的味道,可是看不見路。
“走快些。”那二個宮女不客氣地催著。
走了好些時候,腳下的路變得平了,聽得一個宮女說:“師傅,我們把狗皇上給抓來了。”
糖糖就樂啊,聽聽,這還不是她一個人叫的。
眼罩一開,眼前不是什麼恐怖的東西。
相反的,真的讓人眼前一亮啊,大片大片的花,姹紫嫣紅地開得絢麗無比,花間一個女子,一身白衣如雪般,黑發如瀑般披在身後,她轉頭,那雍容華貴的美越發的讓人歎息。
糖糖歎口氣:“是你的風流債吧!”女人都要綁架他了,還長得這麼美,他可真是豔福不淺啊,又忍不住有些自憐自已,幹嘛這麼無辜地被卷入呢。
皇上認真地看,然後搖頭:“我不認識她。”
白衣女子也笑了,放下手中的木盆走過來:“黃草,火焰你們辛苦了。”
“師父,不辛苦。”二女搖頭。
他眯起眼,犀利的眼神看著她。
可是換了常人,隻怕會讓他看得心虛,也不敢與他的氣勢相抗衡了。
可是這個女人,卻是如此的雍容,她側眼看著他笑,微微的笑,溫和的笑,沒有一絲絲感覺的的眸子淡得如水一般。
“朕似乎不認識你?”他冷淡地開了口。
白衣女子掠掠頭發,優雅萬分:“哦,你不認得我,我可認得你呢,絕色王朝的皇上,陳禦熙。”
皇上的眉頭越皺越高:“你為何要如此?”
“皇上遲些便會知,即來到便是客,黃草,上茶。”
糖糖鬱悶了,堆上笑容可愛地笑:“美人姐姐,我是送他來的,我現在能走嗎?”
“要送你一程嗎?”火焰邪邪地一笑,手中的匕首揚一聲。
“不用了,我還是喝茶吧!”像泄了氣一樣,她認命地和皇上一塊兒走到花園裏的桌子去。
黃宮女倒上茶,可是顯然覺得糖糖和她們是一級的,不用侍候,於是隻倒了一杯給皇上。
那美人一笑,自個優雅地倒了一杯給糖糖,溫和地說:“姑娘,讓你受驚了,喝杯茶壓壓驚吧。”
糖糖端起來淺喝一口,眼睛還滴溜溜地轉著,卻見皇上沒有喝,這才想,自已怎麼就笨腦子,不多想一下這茶裏下毒了沒有呢。趕緊也不喝了,正色坐著。
“二位貴客上門,倒也沒有什麼好招待的,住在山裏頭,山珍有,海味卻是少了,二位貴客可千萬不要客氣,黃草,去準備晚膳吧,二位貴客趕了這麼久路,一定餓了。”
“是,師父。”黃宮女進了去。
皇上冷冷地看著她:“你打算把我們留在這裏多久?”她溫和地笑:“你看這裏多美,空氣也好,而且十分之幽靜,外人也不得知這麼一個地方,不正是修身養性的好地方嗎?”
“你究竟想怎麼樣?”他不耐煩地問了出聲。
“皇上稍安勿燥,在這裏多住些時候便是。”她含笑地站起來:“我禮佛時間已晚了許些,不能再耽擱了,失陪了。”
很有禮的一個女綁匪,看起來好文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