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想,這是遲早的事。
還沒有見過女人這樣的,明明他和她的關係,就和夫妻沒有什麼二樣,可這樣的女人,不僅不收斂其性子,還水性楊花地四處勾搭男人。
潛規則,倒是個好詞兒。
他眯起眼,像是看獵物一樣地看著她:“你不答應沒有關係,隻會讓你自個吃些苦頭而已。”
“哼哼。”土可殺,不可辱,她可是很有骨氣的。
現在宋璃對她可也算是有說有笑的了,這是好的進步。
她才不想現在和皇上那個啥的,談戀愛的時候,就得認真,就得為對方著想。強的可以不算,如果自願和他潛規則,然後又跑出去對宋璃說,宋璃,我喜歡你,這喜歡聽怕也讓人瞧不起了。
“好。”他道:“即然你不願意再和朕做交易,那麼朕也不必對你再客氣。”
她冷笑,敢情現在還是客氣來呢,怎麼沒有瞧見啊。
“皇上你喜歡我?”她挑起細眉,目不轉睛地瞪著他看。
就怕看漏了任何的神色,不過皇上是何許人也,在朝上這麼多雙精打細算老謀深算的眼光將他練就成精,就她,還嫩得緊。
不動聲色地說:“朕會喜歡你?”
這個女人的鬼點子特別的多,不知又想幹些什麼。
她嗬嗬一笑:“皇上你要是不喜歡我,為什麼老是喜歡和我談什麼交易呢,你談的交易,你算過數嗎?你分明就是想潛規則我而已,不過皇上你如果承認喜歡我,這麼來說,談話的內容就不同了。”她就會教育他,做人不可以這麼自私的。
喜歡一個人,就要順著她的心思。
皇上也是個老謀深算的人,她說的詞兒新鮮,他也沒有陷下去,而是撫著下巴道:“朕貪戀你新鮮的身體。”
糖糖一個激動,差點就想將那破杯兒劃他臉上,呼呼,吸氣,這狗皇上,真是狗改不了****,不管說什麼,念念不忘的就是好色。
“不管怎麼樣,我是不會向你屈就的,我喜歡宋璃,我討厭你。”
“很好。”他才生起的一點點好心情,也讓她熄滅得一點不剩。
站了起來,在房裏踱著步子,再回頭看看她那誓死不從的臉,一副的貞潔樣兒讓他越發的惱火。
“阮公公。”他冷聲地叫。
阮公公進來:“皇上有何吩咐?”
“找個籠子來。”
“是。”阮公公不明所以,隻是這火氣衝天的味道,還是敏銳地聞到了。他是誰啊,當朝第一公公,打小就侍候著皇上長大的公公,皇上就是一挑眉,他就知道他是高興還是生氣,一拉龍袍,他也知道他是拉屎還是拉尿,這扯遠了,阮公公小聲地問:“皇上要什麼鳥籠?”反正他就知道,不會是一般裝小鳥的籠子,可是他又不敢確定。
皇上可沒有愛好在生氣的時候玩小鳥。
他冷冷地瞧著她,看她那倔樣兒,越看他就越是生氣,冷聲地叫:“找個大籠子來,看著,能裝下她的。”
糖糖心一涼:“你要裝我?”什麼牛人啊,居然想得出這樣的計來。
他坐下,又閑悠地說:“你現在後悔還得,別說朕不給你選擇,朕對你的感覺不同,所以沒有殺你,但並不等於朕可以允許你如此的放肆。”害怕現在回頭還不晚,他也不是想逼死她。
這是紅果果的逼迫啊,就像考試一樣,逼了一場又一場,於是每個學生對考試的逼迫,都成了習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