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的就準備這樣放他離去?”混血馬尾抬起直勾勾的盯著身前的光頭佬,用著柔軟無比舌頭舔拭了一圈充滿了無盡誘惑的紅唇,聲音極盡妖媚的道。
“你覺得了?”光頭佬像似很隨意的把玩著混血馬尾胸前的柔軟,完全不將對方的動作放在眼中一般。
“任何會對我們造成影響的人都必須死,那怕是這種影響就隻是一點點,我們也要將這種可能扼殺在搖籃之中。這也不正是你交我做事的一慣作風嗎?”混血馬尾繼續著手上的動作,隻是說到最後這句時,再一次抬起了那張讓人看一眼都能有衝動的臉龐。
“那你去?”光頭佬頭一歪,半笑著道。
“殺雞還用牛……”刀字還未出口,混血馬尾就突然感覺自己的嘴被全部堵上了,隻得有些嗔怒的瞪了對方一眼。
“在華夏隻有你辦事我才放心,那怕就算是一件很細小的事情。”光頭佬將身子往前探了探,伸出右手去輕輕托起了混血馬尾的下巴,眼含肯定的道。
無法開口說話的混血馬尾,對此隻能很是無奈的再次瞪了光頭佬數眼,然後才埋頭繼續起了手上的“工作”。
見此,光頭佬則是很滿意的樣子,繼續靠回了沙發之中,閉上了眼睛享受著眼前的服務。一時之間,現場陷入了暫時的平靜當中。
良久之後,混血馬尾將現場收拾幹淨,並將光頭佬的衣著整理整齊之後,招呼也沒打一個就此轉身要離去。
“不準備為生疏的手法解釋一遍?”還未出門,光頭佬突然出聲道。
混血馬尾停了下來,回身嫣然一笑:“你今天的表現真的是大不如以前,等下我怕你這麼虛弱的身子吃不消。”說完之後,也不等臉有些黑沉的光頭佬反應,就直接閃離了包房。
聞著空氣中還殘留的香水味和某種物質遺留的混合味道,光頭佬終是忍不住罵了一句“SHIT”才重新躺回了沙發之中,閉目養神起來。
除夕夜的爆炸案,看起來好像隻是一件微不足道事情,也好像不可能去影響到全局。但光頭佬始終記得這麼一句話,千裏大堤毀於蟻穴,那怕就算是這件無關痛癢的事情,也可能導致他們的計劃滿盤皆輸。因此為了大局,就算是這個看起來微不足道的小魚小蝦,也要將他徹底的扼殺。
哼!還想著拿著一大筆錢遠離事非之地,別做夢了,以光頭佬的手段怎麼可能仍由一顆定時炸彈存在於自己身旁。
既然如此,不論威脅大小,最好的方法就是直接清除就好!
叮嚀嚀!
又不知過了多長時間,一陣很是簡單的和弦來電鈴聲響起,待鈴聲響了好幾遍,光頭佬才緩緩的睜開了雙眼,撇過頭將身側的手機抓了過來。來電備注很是簡單,四個字——父親大人。
看到這個來電,光頭佬趕緊的坐了起來,接起了電話恭恭敬敬的喊了一聲:“父親!”
“三兒,吃過飯了嗎?”電話中一個渾厚的男子聲音傳來。
“父親,我現在說話方便,您請說!”光頭佬一聽,神情卻是莫名的緊張起來。
“三兒呐,也沒什麼。就是這兩天為心緒有點不寧,怕是人一老就無端生出些病來,看來真是有些不中用了。”電話中被光頭佬稱為父親的男子,不想是和他交流一般,倒更想是自說自話。
按照一般情況,人老有點這些思想也是挺正常的,身為晚輩的光頭佬應當是安慰老人一番,討討老人開心歡喜,此事也就過去了。可光頭佬非但沒有半句的安慰,聽了這話反倒是額頭滲出了陣陣冷汗。
“父親是孩兒考慮不周,才會讓您如此的擔憂。請父親放心,我已經安排好了一切,保證不會給人留下一點點的把柄。”此時,光頭佬汗如雨下,全然失去了鎮定一般,神情像是要極力要證明自己的能力一般。
“唉!這大過年的也沒一個好天氣,看來這老天爺也不讓人過個好年。你說這一老就希望逢年過節什麼的,能夠踏踏實實就好。可是為何這麼簡單的要求,都得不到滿足。難道說,這人越老,還越難被滿足。或許說,真的就是人本就是難以滿足的動物吧。”光頭佬父親聲音很是平靜,情緒聽不到一點點的起伏,倒真的像是一個年老的老人在感歎這一生罷了。
可老人越是這樣,光頭佬就越嚇得心驚膽顫,其情形就像是之前的那個被叫做洋蔥的手下一般,幾乎是沒有絲毫的區別。麵對自己被稱為父親的男子,隻是幾句簡簡單單的話語就被嚇成這樣,怕是電話中的男子,也決不是如說話般和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