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看,這是我的幻獸!”霜降抱著踏雪走到一個男子身邊。
那男子三十歲上下,看上去卻隻有二十歲。那就是霜降的爸爸——霜鴻禹。
“哦,讓我看看。”霜鴻禹抱起踏雪。他撫過小狐狸的脊背,心裏一驚,果然,有我當年的感覺。
“爸爸,為什麼你沒有幻獸呢?”霜降問。
“爸爸是預言師。”
“預言師是什麼?可以預言嗎?”霜降問。
“不。預言師是靠古神來戰鬥,主要是魔法,次要是預言。”霜鴻禹取出一個紫藍色的水晶球“這就是我的古神。”
“古神和幻獸有什麼區別?”霜降坐在父親腿上。
“古神使用魔法戰鬥,而幻獸是用技能。”霜鴻禹說“幻獸技能有限,而古神無限。”
“啊,那幻獸是不是不如古神厲害呀?”
“不是,幻獸師可以成為神,但預言師卻不可以。”霜鴻禹又說。
“啊。”霜降點點頭,卻發現書桌前的一張畫。那是父親最近畫的。上麵有四個人,一個人身穿紫袍,蒙住頭和臉,他的頭發很長,烏黑色,像一股瀑布;而另一個男子,身穿深藍色的風衣,但他的長發擋住了五官;另一位女子,身穿修身的緊身黑白色連體衣,脖子上係了一個黑色披風;另一位女子身穿白衣,容貌俊美。
“爸爸,他們是誰?”霜降問。
“他們是最厲害的四劍客,仙獸師幻辰,預言師海德明,仙獸師凝冷和雖然沒有任何力量但煉藥術十分厲害的白惜月。”霜鴻禹撫了撫女兒的頭。
“他們有多厲害?”霜降問。
父親不答,憂鬱地凝視著這幅畫,沉思,仿佛心事重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