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齊氏和泠祺兒差不多要被打完的時候,泠熏衣站出來了,隻見泠熏衣一身紫衣,紫衣上有著淡淡的青色竹子的花紋,顯得泠熏衣的氣質更明顯。

隻聽泠熏衣‘柔軟’地說道:“爹爹,您就放過二姨娘和四妹吧,二姨娘跟四妹可是千金身軀啊,禁不起那麼嚴重的懲罰的。”暗狐在泠夜蕩的懷中看著在做作的泠熏衣,心裏冷笑想到:‘哼,你個小白蓮現在出來為她們來求情,神經病才相信你是真心的,要不然你怎麼可能到現在要打完的時候才出來呢?嘖嘖。’當然啦,在戰場那麼多年的泠幕和那些哥哥也知道泠熏衣在想什麼,就是想來求情,好讓自己的溫柔主要發揮到極點嘛,還有讓齊氏跟泠祺兒欠自己一個人情唄。隻要是在‘後宮’或者是聰明的人都可以看出來的。在場的一些在自家夫君的‘後宮’內見這些手法多得不得了,不過還是有些笨蛋會跳出來為泠熏衣抱不平的。

看見泠幕毫無動靜,泠熏衣也知難而退了,就在泠熏衣要下去坐下的時候,一道霸道的聲音橫插進來:“泠暗狐,你不要給臉不要臉啊,熏衣姐姐都求情了,你這個毒蛇心腸的人怎麼還不讓人把祺兒姐姐給放了!”

在場的人聽到這話,無一不皺眉頭,暗狐自然知道是為什麼,來者是安府的千金安琪熏,這個安琪熏看著自己的父親在朝廷上受皇上重視就蠻橫無理,看自己的名字跟泠祺兒和泠熏衣的名字相近,就整天跟她們一起‘玩樂’。

“琪熏妹妹,你來幹什麼?”泠熏衣看著安琪熏,心裏暗笑來的正是時機,臉上還是裝作一副吃驚的表情。“熏衣姐姐,我要是再不來,祺兒姐姐都要被那個毒蛇心腸的女人害死啦。”安琪熏說著,還朝暗狐射向一道恨惡的眼光。暗狐還是縮在泠夜蕩的懷裏,暗狐知道自己的爹爹和坐著的哥哥們已經快忍不住要上去給安琪熏幾巴掌了,包括現在抱著自己的二哥。

不過暗狐還是柔軟的出聲了:“琪、琪熏姐姐,你怎麼可以這樣說暗狐呢?暗狐、暗狐沒有做什麼啊。”暗狐的聲音愈來愈小,不過在場的所有人都是可以聽到的。

安琪熏一聽,大步走到暗狐麵前,指著暗狐說道:“你這個賤人還好意思說了,都是你這個賤人出來,不然,祺兒姐姐怎麼會受罰?”暗狐假裝害怕發抖,泠夜蕩帶著暗狐退到泠幕身旁,冷眼看著安琪熏。

安琪熏被泠夜蕩的眼光看的有點害怕,不過又想起自己家是安府,那氣勢又提升上來,指著暗狐大聲叫著,都是說暗狐為什麼要出來什麼的。

暗狐看著眼前愚蠢的女人,回想以前,這個安琪熏也有跟著泠祺兒一起打著原主。不等暗狐開口,泠幕已經一拍座椅的扶手,發出巨大的聲響,那座椅的扶手立刻變成粉末。隻聽泠幕說道:“安琪熏,你看看你,你們安府就是這麼教育孩子的嗎?跑到我們將軍府來,還指著我的女兒亂吼亂叫的。”安琪熏一見泠幕生氣了,自己也氣惱了,便指著泠幕說道:“你不過是一個將軍而已,隻要我爹一句話,你就可以去死!”

眾人聽了安琪熏的話,都是又驚又喜,喜的是這安琪熏的好膽量;驚的是安琪熏居然這樣說,安府不過是一個小小的丞相府罷了,泠幕一根手指就可以將安府給滅了,安琪熏現在居然在這裏挑戰泠幕的耐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