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人都在拚命的為了錢,權,美女工作四處奔忙。他們對那些所謂的神魔鬼怪都是不屑的,的確,在這個一切講究科學的社會裏,眼見為實,這些看不見的東西自然是不會存在的。
而我卻知道,這位是真實存在的。十歲之前我一直孤孤單單,父母常年在外工作,幾乎不回家,我也就一直寄居在已經在工作的姐姐家,在這裏幾乎所有的小朋友都以為我是個騙子,因為我會騙他們說一些根本看不見的東西來吸引他們的注意力。那時候我終於知道了,我很特殊,我可以看見他們看不見的東西。
我叫墨寬,是一個長相普通卻有著不平凡經曆的人。
6歲那年我大病了一場,久久的高燒一直不退,哪怕自己的姐姐請假回來照顧我,住院一星期也不見好轉,一直在41度的高燒不退,最後醫生實在沒辦法,下了病危通知書,在我昏迷前一刻看見姐姐在那邊大哭,不斷在打電話。可是第二天我就醒來了,周身都是汗,姐姐還趴在病床上睡著。或許是我的動靜太大了,終於把她吵醒了。
見我終於清醒過來,姐姐立刻大叫醫生過來,然而醫生並沒來,來的是一個長相英俊的高大男子。姐姐告訴我,這是我的哥哥,我後來才知道,哥哥原來與我並沒有血緣關係,隻是我家的世交罷了。他告訴我以後就和我們生活在一起了,這一次真的是嚇壞我的姐姐了。怕我們再有意外,特意回來照顧我們。可就在這時,我卻大叫了起來.......
在牆角,一個全身發白的人在那邊朝我詭異的一下,我本以為是哥哥姐姐的一位熟人,可是他卻忽然伸出一條長到胸口的舌頭朝我衝了過來,我嚇得隻知道大叫,卻隻見快到身旁時,他不見了,而我也隻是剛剛大病蘇醒,這麼一嚇,有昏睡過去。
等我醒來,發現自己已經回到了姐姐的公寓,看到自己房間裏熟悉的一切,忽然感到寂寞......
就在這時,姐姐進來了。
“看樣子感冒應該是差不多好了,等下把藥吃了,來,把這戴上,這可是你的何川哥哥特意要我給你戴上的。”
看見姐姐手裏的一條黑繩,上麵還有一小塊玉,“何川哥哥?是那個人嗎?”
在病床上不知道姐姐說的那個哥哥叫什麼名字我就直接暈過去了,所以我才會不確定的問一下。
“對啊,就是他,以後他就睡在原來的客床了,會和我們一起住的。”
“哦”或許是被醫院裏的那個東西嚇到了,又或許是一直以來養成的性格,讓我養成了沉默的習慣。
“你啊,這次真的是嚇壞我了,以後身體不舒服就要早點和說哦,要不然姐姐會嚇出病的。”我的這個姐姐一直都是平易近人的,隻要是不礙大事,就不會像平時對別人那樣子冷冰冰了。雖然她長得很漂亮,身材也很高挑,但是一直以來,都不會有什麼人來打擾姐姐安靜的私生活的,所以我也就一直生活的很清靜。
“來,水應該不燙了,快把藥吃了,現在才剛剛好,還是要吃藥的。”給我戴上了黑繩後,姐姐拿起了床邊的藥,“吃完藥,等下我們和你何川哥哥一起出去轉轉,老是悶在家裏的確不好。”
我卻根本沒有聽見姐姐的話,隻是機器般的吃完了藥,腦海中還在想在醫院看見的那個詭異的男人到底是怎麼回事,因為看起來哥哥姐姐並不知道他的存在一樣。
和姐姐一起走出房間,看見哥哥在客廳那個大書架旁邊翻著一本《北緯30度的秘密》,這本書我早就看見過,因為平時姐姐上班時,家裏就隻有我一個人,我又不喜歡玩電腦,就看了一些我感興趣的書,而《北緯30度的秘密》剛剛是之前看的。
姐姐看起來好像和哥哥之前就是很熟悉的樣子,一出門就直接拿起來那本書放回了書架。
“叫你好好看看哪裏看一看哪裏可以散散心,你又在翻這些書了。”
“我說你在這裏那麼久了,這不是應該交給你解決的嗎?嘿,小寬,看樣子這黑繩還是蠻合適的嘛。”說完,舉起了我的手臂。“放心,以後有我在這裏,不會有這樣的事了。”
聽見哥哥這樣說,我立刻放心了,畢竟姐姐再怎麼說也隻是一個女孩子,把醫院的事和她說不怎麼合適,但是現在的這個哥哥就不一樣了。
“哥哥,那個時候在醫院,我是看見一個全身發白的男的衝過來我才叫起來的,那個時候他的舌頭很長,長到胸口了。我才會大叫出來。”一向話不多的我忽然這麼說出來,連姐姐都愣了一下。
哥哥聽見我的話,隻是笑了笑:“小寬,其實那個時候你沒有醒來,當時醫生說你已經退燒了,可以出院了,但是因為長時間發燒體力不支,所以才會一直昏睡著,就讓我們可以先接回來了,我想你說的應該是你做的噩夢吧,畢竟你在醫院沒清醒過啊,我們也沒有聽見你的大叫。“
聽完了各個的解釋,我又陷入了沉默,”真的是夢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