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第一波衝鋒的活了一個,他有重要訊息稟報!”一個手下跑到女人和疤臉他們聚集的地方。
“讓他過來。”疤臉皺了皺眉頭,沒想到第一波衝鋒的還有能活著回來的,而且自己想來管理手下嚴苛,臨陣逃脫是死罪。這樣還敢過來,肯定是有重要的事情稟報。
一個渾身是血的年輕人踉踉蹌蹌的走了過來,一到疤臉麵前就跪在地上嚎嚎大哭,一把鼻涕一把淚的抱著疤臉的腿嚎道:“老大,快救救我吧。”
疤臉惱羞成怒的踢開了這個手下,自己手底下怎麼有這種貨『色』,看著那個沒有任何形象哈哈大笑的紅葉,惱怒的說道:“有屁快放。”
“你手下竟然還有這種奇葩,哈哈哈,我真是對你刮目相看啊。”紅葉,也就是這裏唯一的女人捧腹大笑,絲毫沒有形象。
笑聲越大,疤臉越是生氣,走到哭哭啼啼的手下麵前,一把揪住他的領子,看著他的臉剛想說話,忽然覺得這個臉根本沒有任何印象,隻是因為天黑加上臉上有血汙和塵土,讓他根本看不清。“你是誰?”
這個手下忽然收起哭腔,嘴角浮現一絲詭異的微笑,“你爸爸!”說完之後年輕人手掌按在疤臉的胸口,一道聖光從他的掌心浮現,轟的一下把疤臉打飛出去,嘴裏噴出來的鮮血在空中劃出一道完美的弧線。
“什麼!”紅葉連忙拔出自己的劍,可剛剛拔出來,這個突然發難的家夥的劍就已經朝著她劃了過了。紅葉下意識把自己的劍擋在麵前,可是自己的佩劍卻如同豆腐般對手砍斷,而紅葉的臉上,從額頭,一道紅『色』的細線直直的一直蔓延到跨的位置,下一秒,自己的衣服竟然被切成兩半。但是紅葉去沒有任何遮擋的意思,因為這精準的控製力讓她的身體在不斷地顫抖,不自覺的跪在了地上。
隻劃破皮和衣服,沒有任何更重的傷害,關鍵是全身上下就這麼一條細線般的劍痕,要知道人可不是一個平麵!這是多麼恐怖的控製力!
而他們周邊的手下此時也沒有欣賞美景的念頭,雖然紅葉的身材那般傲然,全部衝向這個突然殺過來的敵人,但是結局早已注定,這個地方最強的兩個人一個半死不活,另一個被粉碎信心,又怎麼和他對抗?沒一會的功夫,這裏已經沒有站著的人了。這是個洞『穴』,袁生成功的沒有讓任何一個人跑出去。袁生看向紅葉,即便他是個二十多歲的年輕人,眼中卻沒有一絲欲望的感覺,如同看一堆垃圾般看著紅葉,玩味的問道:“說說吧,你們都是誰。”
紅葉麵無表情,她的信心已經被完全摧毀,這樣的實力,就算他們的老大也完全不是對手。“我們是周邊山上的玄曜幫的人,首領是我相公申穀風,之前朱強、畢帆、石毅、還有王昌四人人聯絡我們想玩一票大的,我們幫派人最多,吃的自然也就最多,但是我家男人卻因為一些要事在外麵沒有回來,所以就由我和疤臉聯絡他們。”
袁生輕笑一聲,隨手講一個布扔在紅葉的身上,然後用一隻手指頭輕輕的挑起她的下巴,用一種挑逗的口吻說道:“想活命嗎?或者你想變成地上的其他人?”
紅葉的身體狠狠的顫抖,本來這個自以為陰險狠辣的女人此時此刻在死亡麵前,變得如此脆弱,她真的不想死,她才不到四十就已經七階實力,她真的不想死。即便是身上的布慢慢嘩啦下來也不問所動,絲毫沒有遮掩春光的念頭。
“回答我。”袁生食指輕輕的拖著她的下巴,中指狠狠的彈在她的臉上。
紅葉慢慢抬起頭,臉上的表情越來越平淡,仿佛傻了一般盯著袁生,讓後者也有些詫異。可就在這時候,異變突起,本來在地上半死不活的疤臉忽然暴起,一下抱住袁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