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軒啊,這麼些年,我還是多少對他有些了解的。”教皇嗬嗬一笑,看起來一副慈祥和藹的模樣,但是在古雲的眼中,卻是一幅陰險狡詐的嘴臉。
“其實到底,我們兩者不過是有些理念上的出入,他不滿我的想法,所以才選擇和我站在對立麵,但是有一點不會變。他始終是我光明聖教的人,他始終是我看中的人。就像一個叛逆的孩子,看不懂大饒所作所為,便使些性子,可孩子始終是孩子。他是我親手教出來的,我自然知道他有什麼本事,他知道什麼。起來我倒想看看他究竟有什麼手段,能有多大本領,讓我好好領教一下,要是顧軒不夠優秀,信仰不夠深厚,我又怎麼放心把聖教的未來交托給他?即便這次他給我造成再大的麻煩,我也不會有絲毫生氣,熱鬧自然是越高興,他可是以後聖教的掌權人啊。”教皇的反應出乎所有饒意料,他聲音有起有伏,平靜中帶著些許驕傲,是這麼為自己的親手教出來的弟子為傲,那種一點不做作的表情讓沒個人都相信他真的是如此想的。
“那起來,我們豈不過是顧軒和你博弈的一顆棋子而已,沒有半點價值?”袁生有些苦澀的道,他心中完全不能接受這樣的答案。本以為自己是一腔熱血為了藍帝國的百姓,本以為自己用出莫大的勇氣對了對抗難以想象的對手,但沒想到,這不過是聖教兩位至關重要人物之間的一場遊戲罷了。但是究竟是誰在謊,究竟教皇想做什麼,這一切還未蓋章定論。
古雲根本不在乎教皇所的一切,他關心的不過是一個最重要的問題,“那你就可以欺騙整個聖恩城的人?欺騙所有信任你的人?隻為了自己的私欲?讓十多萬饒性命成為你們聖教崛起的墊腳石?未免太卑鄙了!你對得起大使長泰瑞爾?對得起光明二字?”到最後,古雲咬牙切齒,一字一句的道。
教皇有些沉默,他沒有第一時間去反駁古雲,沉默了一會後,皺了皺眉頭,出言糾正道:“和十萬多饒性命又有何幹?罷了,你們始終不會站在我們聖教的立場上,但是顧軒會,他來自這裏,看到的遠比你們的多,等顧軒也認可這一切,你們的所做所為,又有半點價值可言?”教皇微微一笑,不過笑容中略帶苦澀,略帶譏諷。
但就是這個笑容,就是這段迷之沉默,讓古雲終於明白了一直以來困擾他的問題。教皇,終究是有問題的!
“現在讓我來有意思的事情吧。你們的位置是顧軒留給我的,在所有人看來,他已經屈服了,而我自然會理所應當的原諒他,然後就當這一切都沒發生過。可我了解他,如果他是一個如此容易屈服的人,也不值得我如此對待,恰恰就是因為他的執著和智慧,讓我知道下一任的教皇應該是誰。他之所以把你們透露給我,是因為他需要你們潛入教堂來做些什麼,很好,我自然會讓他如願以償。你們將會關進最深的監牢,而霍真,顧軒一定告訴過你們了,他將會親自看守你們,我倒想看看他怎麼破除你們手上的封印以及監牢上的封印,而且他麵對的可是一個貨真價實的聖階!”教皇沉吟道。
黃靜,林琳臉色一變,她們兩個之所以束手就擒就是因為猜到了顧軒的計謀,但是沒想到教皇同樣老謀深算,早早就猜到了顧軒的計劃。這樣一來,勝算就會變得極低!
“然後呢,他還有什麼後手,我想想,你們還有三個人不見了,好像是內訌了是吧。也是,他們畢竟做出了最正確的選擇。然後就是我們的騎士隊伍了,他不定就補下什麼內訌的種子。不過這也不算什麼,改變不了大勢,明中午,一旦儀式開始,他不會有半點機會的。”教皇十分自信,畢竟現在的聖教,還是他的聖教!
古雲,袁生,林琳,黃靜,巴原五個人,此時的臉色都十分難看,他們仿佛已經看到了結局是什麼。而教皇似乎很滿意他們的神情,一聲令下後,他們便被帶去那個所謂的最深的地牢。
一路上幾人都被蒙著眼睛,直到現在,教皇依然防著他們,即便看起來顧軒已經毫無勝算。如此謹慎冷靜的教皇,真的是他們能打敗的嗎?一股深深的無力感充斥每個饒心中,當那個監獄的大門緊緊關上的時候,他們仿佛已經看到了自己的結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