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高氣爽,有些涼風習習,打在臉上好不舒服。
此時,街上的人群已經遍布滿了南宮府前。
自兩天前,南宮家透露出發現大能遺跡,據說十分危險,邀請廣大青年俊傑一同前往探尋。
還特意邀請了獨孤家與上官家的青年傑俊。
當然,獨孤家的兩姐妹也是想邀其中。
獨孤狂似乎早就看穿這種把戲,無非是想將自己家中的力量抽空,好腎虛而入。
他當下開始布置防陣,招兵買馬,他不算和張老門商量,長老們是當初旁係的一群人組建的,當初獨孤家一飛衝天時,這群人過來奉承,怕是等獨孤家敗落,那群牆頭草,指不定到時候就投降倒戈而去。
獨孤狂隻會家族中比較忠心的,信得過的長老開始籌劃,但願,能渡過此劫。
“父親,這種明顯的陽謀,我一眼看穿,我不去。”獨孤落純冷冷的說道。
“這,恐怕由不得你。”獨孤狂搖了搖頭說道。
“為什麼?”
“因為他們發動了皇蘭召集令,隻要是家族子弟不論修為,都必需參與,不然就是與皇蘭作對。”獨孤狂的臉色有些不太好,這種召集令通常皇子是不會亂給別人的,除非,他們已經串通一氣,想到這裏,眉宇間的憂愁又多一分。
“可惡。”獨孤落純一聲輕喝,房中的花屏瓶飾炸裂開來。
“為時不多了,到時你一出去,他們肯定會派人監視你,隻要你一返身,怕是就有埋伏啊。”獨孤狂擔憂的說道。
“怕是即便我到了那遺跡也是埋伏重重吧。”獨孤落純潔白的小手緊緊握成了拳頭。
“放心的去吧女兒,父親永遠在這,這也依舊會是獨孤府,是你的家。”獨孤狂露出和藹的笑容。
“他們要來,老子就讓他們有來無回!”一句話,院中狂風大作。
……
南宮家,大堂之上,鷹鉤鼻這幾天笑意掛臉,他坐在中心的長椅上笑嗬嗬的看著一眾子弟。
“這次,你們一旦出去了,就給我全力對付獨孤家的那對姐妹和他們的子弟,等你們回來了,獨孤家就是我們的了,哈哈哈。”他捧起一杯茶喝了一口。
“父親,可否能將小師妹交於我。”南宮小包上前說道。
“既然你有心,那你自己把握。”鷹鉤鼻淡淡的說道。
“狂刀,你且過來。”鷹鉤鼻招了招手。
一個高大的年輕人走了過去,他一聲腱子肉將青色的袍子撐的飽滿,臉上肅殺之氣十分濃重,臉龐消瘦,與鷹鉤鼻有幾分相似,眼神淩厲,身後背著的大刀,霸氣十足。
“父親。”南宮狂刀做了一禮。
“你實力雖強,但是依舊打不過那個女娃,我會派人協助你,打不過,也要給我拖住,懂嗎?”鷹鉤鼻緩緩開口道。
“父親,她確實比我強,但是要拖住她,我的把握還是很大,您且放心。”南宮狂刀淡淡的說道,臉上有些動容。
“好,你們盡量拖住五日,五日之後,再無獨孤府。”鷹鉤鼻一把抓碎了茶杯。
“狂刀領命。”南宮狂刀退了下去。
鷹鉤鼻開始交代計劃。
於此同時,上官家,內廳之中,國字臉旁邊坐滿了長老,身前大批自家子弟。
他嗬嗬一笑:“此次出去,大家莫要動手,若是南宮子弟支撐不住,你們且假意相助,我們此次傾盡全力,哼哼,五日之後,皇蘭隻此一家。”他那老實巴交的臉上滿是奸笑。一山不容二虎,何況三虎?
征隊遺跡迫在眉睫,皇蘭三大家也是行動紛紛,不知所雲。
一位蒼老的老者走在街上看了一眼天空,烏雲密布,“這是要變天了。”
是午後,皇子召開了一場歡送會,幾乎全城的人都去看了,那是一個俊朗的男子,他就是皇蘭的自封皇子,馬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