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上一章寫到朱損掄著個鐵錘大小的拳頭,朝支濤砸去。
支濤當然不會站在那等著錘,眼見朱損鐵拳砸來,一個閃身,讓過這一拳,嗖的一下,就摸出了係統贈送的木劍,朝朱損刺去。
說到這木劍,還真是讓人哭笑不得,大概是考慮到赤手空拳,要殺個人很困難的緣故。係統親情大奉獻,為每個玩家配備了一把招手即出,揮手即去的0屬性木劍。
可千萬別小看這0屬性木劍,這玩意雖然並不額外增加攻擊力,卻是實實在在的武器。開了鋒以後,雖然還不夠資格當手術刀,可要刻個章,開個血槽啥的,卻是綽綽有餘,對了,上次那黑貓警長,就是被這玩意光榮掉的。
可惜,朱損不是黑貓警長,雖然人也長的挺黑,可人家卻是如假包換的40級中堅將軍。其父更是恐怖到極點的150級驃騎將軍——朱據。所謂虎父無犬子,支濤這威風凜凜的一劍,在朱損眼裏,卻是狗屁不通。
朱損冷哼一聲,理都不理支濤,強硬的側過身體,一記手刀朝支濤咽喉劈去。
這一招算不得圍魏救趙,卻算的上兩敗俱傷。更何況朱損功力深厚,要是不小心再穿個金縷衣什麼的,支濤可就隻能死後複活了躲被窩裏哭了。
想到這裏,支濤這一劍自然再也刺不下去,趕緊低下頭,讓過朱損那凶狠的手刀。
“哼,小蟊賊,咋不刺了!哈哈哈哈,孬種!毛還沒長全,就敢出來打劫,我呸!”朱損見支濤被自己的勇猛嚇到,自傲的狂笑起來。
“哎,不要打啦!”張溫站在馬車上,急的直跳腳,可馬車離開的有點遠,張溫又一向聲音不大,所以喊了半天,朱損和支濤一個都沒聽到。
支濤起初雖然動手,卻沒想真的傷了對方,畢竟他們是來談生意的,換句話說,是給自己送錢來的,自己沒必要跟錢過不去,隻要不弱了氣勢就行,可此時聽朱損這麼說,眼中卻泛起了滔天血色。
士可殺,不可辱!支濤深吸了口氣,讓小鳥再次向後退了兩步,這才重新抬起劍,森然的望向朱損道。“挑戰我的人,死亡是唯一的出路!”
朱損見支濤這副模樣,以為他虛張聲勢,所以毫不在乎的嚷道:“隻會說大話的孬種,就你還有資格讓我挑戰?垃圾雜碎!”
支濤默然的望了眼朱損,然後閉上了眼睛。無喜無悲,整個人陷入了一種奇怪的狀態。
“噢?有點意思。”朱損見支濤突然的變化,臉色也是一變,漸漸開始認真起來。
支濤彷若又回了過去,回到了那熱血飛揚的古戰場,回到了那驚天動地的國戰。“殺!”閉著眼睛的支濤,突然發出一聲沙啞的嘶吼,整個人瞬間迸發出磅礴的殺氣,看都不看朱損,朝著他就是一劍刺去。
麵對支濤的這一劍,朱損臉上也沒了輕鬆,剛才托大手中並未拿趁手的武器,此時赤手空拳,也不敢硬接,隻能釋放了一招三十級的拳法技能“裂炎拳”。隨著這一招的釋放,支濤的驚天一擊,頓時出現了破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