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大家好,我是冰冷的心,歡迎你們加入星光神州。”支濤在小莫的陪同下,緩緩出現在眾人的麵前。
“剛才小莫已經把你們的事告訴我了,我很開心,因為我的手邊,又一次聚集了強大的戰士!”支濤的語速不快,聲音雖然有些沙啞,卻能保證讓每個人將每個字都聽清楚。
“你們,不用管我曾經擁有的過去;而我,也不會追問你們的往昔。各位隻要牢記一句話即可!”說到這,支濤突然停下,表情越發的嚴肅起來:“你們隨時可以離去,但永遠不要選擇背叛!我可以哭著送走每一位兄弟,但絕對不會放過任何一名叛徒!”
啪啪啪,一串輕悶的拍手聲,打破了場麵的凝重,一名嘴角掛著玩世不恭笑容的玩家,排眾而出,站到支濤麵前道:“老大,不至於弄的這麼嚴肅吧。什麼離開背叛的,兄弟們在一起就是圖個開心,以後要是不開心了,分開就是了嘛。”
這一段看似平淡的話,其實是一種心理戰術。每個上位者,都有自己駕禦人的方法,而支濤最喜用的,就是製造這種嚴肅的場麵,然後在絕頂的壓力下,釋放自己的魄力,折服所有人。
在上次遇見小莫,小斌的時候,支濤用了這一手,結果成功了;今天,支濤又用了這一手,卻隻成功了百分之九十,出現了一條漏網之魚。
“你是不哭。”支濤緩緩轉過頭,盯著不哭說道。
不哭擺了個受傷害的造型,大聲道:“不哭,打死都不哭。你就是強奸我,我也不哭。”
“你很有趣。”支濤沒想到不哭這麼愛玩,嘴角也不由的露出了一絲笑意。
不哭眨巴了兩下大眼睛,很是誇張的笑道:“哈哈哈哈哈,原來冰冷老大也會笑啊。其實我很想跟你開個玩笑,可惜不敢。”
“噢?什麼玩笑。”支濤饒有興趣的說道。
“說了你不準哭。”不哭一副玩遊戲要玩的起的表情。
所謂林子大了什麼鳥都有,支濤以前在白日門混了那麼久,什麼怪胎人物沒見過,支濤笑著後退了兩步,向不哭擺了個手勢,示意他繼續說。
“那我可說老,是你讓我說的?”不哭表情頓時一變,色眯眯的望著支濤道:“小妞,不要老冰著張臉,給爺笑一個!”
支濤沒想到不哭是這類型的活寶,有些無奈的說道:“很好笑?”
“不好笑,但是很好玩,誰讓你這老大一天到晚冰著張臉,跟個冰美人似的。”不哭撇了撇嘴,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
支濤輕歎了口氣,無奈的搖頭道:“你要不是我兄弟,單憑這句話,我就要殺死你!”
不哭聽支濤這麼說,不怒反喜:“廢話,你要不是我老大,我才不跟你開玩笑呢。你放心,以後我就跟你混了,以後倘若讓我發現,除我之外還有人這麼說你,我肯定幫你弄死他。”說完還很是牛叉的拍了拍支濤的肩膀。
望著不哭的模樣,支濤感慨萬千,想當初傷墜手下就有一小胖子,長的墩胖墩胖的,打架死狠死狠的。當初打宗族戰,他帶一百名虎豹騎,就敢往對方主將所在地打。還經常攆著數倍於自己兵力的敵人跑。
可就是這種戰力非凡的人才,平時那叫一個搗蛋,再嚴肅的事,他也能給你攪活樂了。典型的玩世不恭,還是祖宗級的人物,堪稱一代宗師。
眼前的不哭,就跟他非常像,你說戰力吧,很高,有八層樓房那麼高,連小莫都幹不過他。你說態度吧,從見到他,就是這般模樣,玩世不恭的一塌糊塗,要不是長的跟個竹竿似的,還以為是那小胖墩轉生了。
“不哭,我很認真的告訴你。你不穿衣服是禽獸,穿了衣服,是衣冠禽獸!”支濤想來想去,還是將當年送給小胖墩的話,改了個名字,送給了不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