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歸正題,高中之後渾渾噩噩的半年過去,我苦力工作了三個月,攤在床上三個月,那個時候我開始吸煙而且那段時間抽的很凶,直到我到了保定我認識了新的朋友來到了新的環境,離我的家就更遠了,在這裏我沒有了親朋好友可以去尋求幫助,替別人出頭被打也無能為力,第一次感覺到朋友的重要性,也初步理解了義這個詞,這個新的環境裏邊的人大部分是玩心大的無腦子的廢物,我帶著光環來到了這個環境,卻沒有能擺脫冏境,不像周敦頤那樣出淤泥而不染,在這裏認識的朋友有年少的、輕狂的、放蕩不羈的、表裏不一的、碌碌無為的,我看到了好多爾虞我詐、勾心鬥角,後來我變得冷漠了,我開始組建自己的小圈子,不再做那種爛好人了,每當和我關係沒有那麼深厚的我則不去關心了,我反感的人也不再去隨意的迎合了。
在這個地方我的思維初步的發散了,以前很多害怕的事情不再害怕了,不再去把朋友對別人的不懷好意加在自己身上,用來換取這位“好朋友”的感情,不讓別人的自私狹隘再去影響我的生活,有些朋友在這個階段已經展現出了當人一套背人一套的輕車熟路,沒想到這些人“成熟”的這麼早,也怪我當初太小。結交一大群放蕩不羈愛自由的朋友容易的像順水推舟,而結交良師益友缺難如登天。在最開始的一兩年我被同化的很嚴重,直到我遇上了讓我脫胎換骨的那個人,對於那個人我們相識不早離別不晚,t會讓我的話匣子打開,我有太多的回憶羈絆不舍痛苦相伴其中了,每個人都在自己年輕時說過這樣那樣的大話,類似於珍惜、失去、窒息、死亡,往往能侃侃而談這些言語的人都是正在懂得這些事情的道路上,每個人出生下來都經曆過了很多事情每個人都帶著自己的故事,一天天炫耀自己過往和經曆的那些人其實都是屎,什麼想當年、我那時候、你說這個,說到這裏我想起了一個曾經和我一起奮鬥java的一個人,一直晗哥晗哥的叫我,記得有一次出去玩我丟了錢正不開心呢,迎風而上跟我說我哪兒哪兒動過手術花了幾個萬,我當初丟錢丟的比你多幾位數字,要信仰道教講究釋懷,還說他丟完錢第二天就去旅遊了,聽君一席話放了一屋子的屁啊,你丟完錢哈哈大笑第二天去旅遊,你那個病是要好幾十萬才能治還不一定治得好,無獨有偶就在他堅持不下去放棄學習的第二天,他就把我拉黑了,厲害了我的哥,他給我帶來的心裏陰影麵積bj二環一套房(我想說你吃我東西說給錢,還說原封不動的給我買回來,就這麼算了?),說的有些多了我隻是想吐槽一下這位人傑,回到主題當中來一個人沉穩、幹練的對待突發事情處變不驚,有一定的城府,懂得體諒他人的人,不在一直透露自己的鋒芒的人,這種才是我心目中的成熟,就像一顆子彈和一顆炮彈在我眼中的區別。
渾渾噩噩又三年,在那裏我腐爛了,深深的爛在了泥土裏沾染了滿身的泥土與惡臭,但我慶幸我爛在了初陽的那一刻而不是黃昏,大一瞎混日子吃喝玩樂享受生活消費身邊的人的感情,那些對我一直很好的人我一直在過度的消費他們對我的感情,我把那稱之為理所應當而忽略了別人不幫忙是應該的幫我是因為看得上我,我拒絕了好多因為我不想的事要求了別人好多可以的事,早該發現不想幫和不能幫最能展現一個人的品行,明白些微的有些晚了,在大學我獲得了好多紅色的紙大的小的帶封麵的有獎勵的然而當我麵向社會的時候這些隻能證明我用了太多時間在荒廢學業,因為我那些紅色的紙等我離開校園就作廢了,社會不會看一個人光鮮的外表和履曆他們更看重興趣與方向,很不好我沒有,我也在半夜醒來點燃香煙捫心自問我的未來我的方向在哪裏可那隻是無病呻吟。
現在的我不想去把自己的想法認知強加在別人身上了,我的故事也不輕易的透露了,再見了我的校園青春。”